站在一旁吃狗糧的喬筱：“……”
陸總上樓拿文件，老師順道上樓換了套衣服。
一時間，客廳裏隻剩下喬筱和顧少霆兩個人。
看樣子，他此行來南市，似是專程為了和陸總談生意。
最初在別墅看到顧少霆時，喬筱還覺得有些別扭和尷尬。
但一想到江城發生的風風雨雨，喬筱驀地有些心緒難平。
架不住心裏的疑問，她率先開口問道：“顧總，我有件事想問你。”
似是喬筱的主動開口，一時讓顧少霆感到幾分錯愕。
但不稍幾秒，眼底的驚異之色很快被掩去：“你說。”
既是如此，喬筱徑自問道：“你是不是跟夜色會所有些關係？”
聽言，顧少霆的麵色微動：“怎麼會這麼問？”
若是他記得不錯，之前喬筱也專程向他問起過夜色會所的事情。
不知為何，她倒是對夜色會所上了心。
“夜色會所，就是當年的壹號公館吧？上一次，我在夜色會所的頂層看到過你。”
想到先前的事情，他輕笑一聲：“原來如此。”
繼而，算是回應喬筱剛才的提問，顧少霆跟著說道：“不過，你隻說對了一部分。”
喬筱不解地抬眸：“怎麼說？”
“夜色會所的前身確實是壹號公館。不過，早在三年前，這個地方已改名更姓。”
顧少霆這話的意思是，夜色會所在三年前換了主人？
“那夜色會所現在的幕後老板，究竟是誰？”
喬筱詢問的態度十分焦急，偏偏在這個時候，顧少霆卻對著她打起了啞謎。
他的眸色定定，一字一句：“這些事知道太多，對你沒什麼好處。”
他隻當什麼都不說，是對喬筱的保護。
殊不知，反而是顧少霆的這般態度，讓喬筱對此前心裏的猜疑，越發生出了幾分肯定。
難道、真的會是他嗎？
話至中旬，站在一旁的顧少霆忽而開口問了一句：“昨晚，沒嚇著你吧？”
喬筱立刻搖了搖頭：“當然沒有。昨晚的事情，我都忘記了。”
她可不相信顧少霆昨晚那些鬼話，更何況，這世上買得到任何其他的東西，也買不到後悔藥！
顧少霆凝眸看著她：“你忘了？”
深諳的瞳孔一寸寸縮緊，他的眼神之中泛著一絲危險的鋒芒。
喬筱回答得一臉理所當然：“是啊，我忘了。”
他明顯是動了怒，看向她的目光幽深而晦澀。
喬筱微微斂著聲，索性將話說得更加直白：“或許在顧總眼中，但凡你說一句後悔，我就得感恩戴德，不計前嫌。
偏偏，我是個丁點都不懂的‘識趣’為何物的俗人，顧總又何必非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
顧少霆眉間輕蹙，問：“是因為程傲雪？”
說話的時候，他的目光中帶著顯而易見的審視，以及伺機進攻的壓迫感。
而對於這個問題。
喬筱並未說是，也未說不是。
隻是言語之間，卻依舊十分冷淡。
喬筱淡漠地看向他：“我以為，我已經跟顧總說得很清楚了。過去的已經過去了，我跟顧總之間……也早已沒了任何關係。”
聽聞這一句，他哼笑了一聲，嘴角噙著一絲漫不經心的笑意。
但下一秒，顧少霆卻一手用力噙上她的唇，眸色沉沉，一字一句——
“喬筱，你就這麼想跟我撇清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