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念晨夕有點兒奇怪,這個時間點這麼寸,真的是水月柔湊巧看到的嗎?
他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好像有什麼人知道這混沌世界時間的秘密。
水月柔帶著念晨夕來到了這個時間段。
這個時間,櫻花嫋嫋地飛舞,陽光燦爛,和風絮語,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
黑鬥篷摟著白非月,貼著耳朵說著情話,一雙眼睛卻滴溜溜的四處張望。
念晨夕拍了拍水月柔的肩頭,“我看黑鬥篷警惕性很高,你去那麵弄出點動靜來,吸引他的注意力。”
水月柔遲疑了片刻,撒嬌地說道,“人家想跟著你,怕你出危險!”
念晨夕嚴厲地看了她一眼,目光閃爍著,她生怕念晨夕起疑,轉身離去,垂著頭,懊惱想幹的事沒有完成。
水月柔一走,念晨夕召喚出了凜風,“以如此如此……”
凜風答應一聲,轉身離去。
水月柔等了半天,也沒見念晨夕動手,折返回來,卻見念晨夕手裏多了一把弓箭,瞄準了黑鬥篷,正在尋找機會。
念晨夕發覺她到來,將她的頭一把按在懷裏,叫她什麼都看不清楚了,這支弓箭驟然間飛出,奔向了黑鬥篷。
黑鬥篷就在弓箭射中一瞬間,雙手抓著弓箭,向後倒去,胸口上一大朵鮮豔的花盛開,豔麗無比。
念晨夕鬆開水月柔,就這樣輕鬆的結束了?他有點不相信,還是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他想轉身而去,叫黑鬥篷就這樣死的不明不白。
可是水月柔大聲叫起來,“白非月,我們救了你。”
白非月馬上向這裏張望過來,念晨夕隻得向著白非月走來。
白非月手持巨大的光劍,守候在黑鬥篷的身邊,怒目圓睜,看著念晨夕一步一步走向她。
“非月,你聽我說,我是來自後世的念晨夕,事情是這樣的……”念晨夕艱難地張了張嘴,怎麼樣才能跟熱戀中的白非月說清楚呢?
而水月柔陡然間跳了過來,“白非月,我是念晨夕的未婚妻,她已經向我求婚了。”
念晨夕被嚇得連忙伸出手來捂著水月柔的嘴,“現在不要亂說,不然我更沒辦法解釋了。”
“你認識黑鬥篷?跟他有什麼仇?”白非月指著倒在地上的黑鬥篷,橫眉冷目。
念晨夕背對著白非月蹲下身來,伸手就想掀起黑鬥篷的麵具,“這個人就是偷你秘籍的那個家夥,他想取代你,……”
就在這時,他感覺到脖子上一股風刮過,一把巨大的光劍刺向了他的脖子。
他一個側身,想翻滾著躲過這一攻擊。
可是腳下那個中了弓箭的黑鬥篷,就在這一瞬間舉起弓箭來,在另一個方向逼近了他的嗓子口。
一邊是巨劍,一邊是弓箭,前麵是黑鬥篷,後麵是白非月,將念晨夕夾在中間,念晨夕沒有時間考慮,本能的閃向了白非月寶劍。
而白非月的寶劍陡然間飛向了半空,但是水月柔尖叫一聲,舉起早已祭祀出的巨劍,劈向了念晨夕。
念晨夕一個鷂子翻身,閃開了水月柔的這攻擊,落在了水月柔的身邊,驚訝萬分,“原來從頭到尾就是你搗的鬼。”
水月柔冷笑一聲,“你當我看不出來你的虛情假意?黑鬥篷早已許諾我,做他的第一夫人,嫁給你這個騙我的男人,倒不如嫁給黑鬥篷更實在。”
白非月提起身形翻了過來,直逼念晨夕的後背。
在一邊跟黑鬥篷打得不可開交的獨角獸,剛才就是他撞飛了白非月的進攻,他大聲哼哼地叫著,“他是你的男人,不要殺。”
念晨夕手腕一翻,一把長長的笛子出現在手心中,迎著白非月的巨劍而上,一時間打的不可開交。
獨角獸突然間發現念晨夕招招下死手,不由得大叫起來,“該死的念晨夕,你真變心了!”調轉方向,不顧黑鬥篷迸裂的滿天的玄光,衝向了念晨夕。
念晨夕沒好氣地叫了起來,“兩個是前生後世黑鬥篷,黑鬥篷最擅長易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