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聽了我的話之後,顯得特別慌張。
她連忙擺著手,“不,我沒有撒謊。我說的都是實話,都已經到了這一步了,我怎麼可能在繼續騙你。我這段時間,每一天都過得很煎熬,這件事我憋在心裏也很難受,今天說出來了,反而覺得輕鬆了很多,不管受到什麼樣的懲罰,我都承認。我本來就做錯了事情,所以受到懲罰也是應該的。”
雖然保姆說的特別誠懇,但是我現在根本無心聽她這些話。
我覺得她這些話都是騙我的,都隻是為了博得我的同情。
我將頭瞥向一邊,不想看保姆此刻的嘴臉。覺得讓我覺得寒心,我和小音帶她不薄,可是她卻用這種方式回報了我們。
“這位小姐,我求求你,我說的都是實話,求你們一定要相信我。”
可能是保姆看我不搭理,不相信她的話,就走到阮曉萱的身邊,對阮曉萱說道。
保姆說的特別真切,但她表現得越是真實,越讓我心裏覺得憤怒。
阮曉萱聽了保姆的話後,走到我的身邊,關心的問道:“你怎麼了,為什麼突然轉變這麼大。你是察覺到了什麼嗎?為什麼說保姆在欺騙我們。你看她說的那麼真實,我感覺她不像是在撒謊。何況我們都已經知道她的陰謀了,她也沒必要騙我們。如果你心裏有什麼疑惑覺得她在欺騙我們的話,那你就幹脆直接說出來,這樣她就沒辦法狡辯了。”
聽了阮曉萱的話後,覺得她說的有理,我把我心中的話說出來,我看她還怎麼狡辯。
我緩緩的轉過身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保姆的眼睛。
厲聲說道:“你說那天是黃飛叫你去的,但是那天黃飛是不可能在場的,難道你不是在撒謊嗎?”
說完之後,我狠狠的錘了一下沙發前的桌子。
仿佛這一拳我打的並不是桌子,還是保姆。保姆一次次的挑戰我的耐心,我已經給了她足夠的機會,但是她現在仍然還在欺騙我,這讓我有些忍無可忍。
保姆被我這一拳的聲音驚嚇到了,“原來楊先生因為這件事在懷疑我,那天確實不是黃飛本人,但是他和黃飛是一起的,黃飛第一次找我的時候,他是和黃飛在一起的,但是我帶孩子出去的那一次,黃飛不在,是他在場。”
聽到保姆的這一番話,我覺得她這個解釋倒是合情合理。這樣一來,所有的事情都解釋得通了。
那麼,另外一個人是誰?我猜想一定不可能是蔣棟,如果是蔣棟的話,那就一定會告訴我這件事的,因為我們現在已經是兄弟,他沒必要再瞞著我。
即使他瞞著我,我總有會發現的,那樣隻會影響我們之間的感情,所以我猜想不可能是他,那麼不是蔣棟,又會是誰呢?
一時之間,我陷入了迷茫和沉思當中。
“你現在還記得那個人長什麼樣子嗎?或者說後來有沒有在哪裏見過他?再一次見到他,你還認識他嗎?”
阮曉萱對保姆說道,還是阮曉萱的這些話提醒了我。讓我的大腦瞬間清醒了很多。我怎麼就沒有想到這一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