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的語氣依然很清冷,“怎麼?覺得是我有些難以相信嗎?都這麼久沒見麵了,也不知道你最近過得好不好?今天有空嗎,有些事情想找你聊一聊。”
雖然字麵意思帶著關懷的味道,但我的語氣裏,全都是冷漠。
對於江成這樣的人,我實在熱情不起來。不僅僅是我,任何一個人知道他做的那些事之後,都想將他碎屍萬段吧。
“我們見麵有什麼好談的?我們都已經進水不犯河水,這麼久了,就沒什麼必要見麵吧。而且你現在過的也挺好的,日子風生水起的。也拋棄了我的妹妹,現在找我還有什麼好談的?如果你找我有什麼事就不妨直說吧。”
江成的語氣裏麵帶著一絲的輕蔑,我在心裏冷笑兩聲:什麼叫我把他的妹妹拋棄了?如果不是他從中作梗,弄出那些妖蛾子,我和小音能變成今天這一步嗎?
我和小音的分開,我承認我確實有錯,這些錯,我都大大方方的承認了。可是他做的那些事呢,怎麼不敢承認了?
再說兩個人的分開,不可能都是一個人的錯,終究都是因為感情變淡了,所以才分開的。
現在憑什麼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到我的頭上,這件事情我可以承認,因為可以把所有的錯誤都攬到我的身上。
那我女兒的死呢?那又是誰造成的,難道也是因為我嗎?
像江成這樣自私自利的人,永遠隻會把錯誤怪罪到別人頭上,永遠都不知道,反省反省自己。
我不想對江成有過多的解釋,因為覺得沒有任何的必要。和他在電話裏繼續交談下去,無非就是在浪費我的口舌。
所以我直接開口說道“不管做了什麼事情,終歸都是要解決的。人在做,天在看。做了的事情就別想著不會被人發現,還是出來見一見吧。如果你不想見我的話,那我就隻能聯係小音了。也不知道小音能不能約得動你這個哥哥。”
我可以強調了哥哥兩個字,我知道,江成不想跟我見麵,並不是因為我跟他之間沒有什麼好談的,而是因為他根本就不敢見我。
我相信他還猜得出來,我給他打這個電話並不是空穴來風,也並不隻是單純的跟他見麵聊聊天而已。
出於心虛,他是不敢跟我見麵。所以才找出了這些借口,但我非要跟他見麵不可。
既然他不願意跟我見麵,那我就隻能搬出小音了。
我相信江成裏麵跟我見麵,也不願意讓小音知道這件事情。
就算我不告訴小音,小音就真的不會知道嗎?在他做這些事情的時候,難道就沒有想這些嗎?
這些都是他的事情了,我不想讓小音知道,並不是因為考慮到他在小音心目當中的形象,我隻是不想讓小音再一次受到傷害而已。
雖然我現在和小音已經分開了,但我仍然希望她能夠過得好。
或許小音離開了我,對她來說也是一種解脫。我作為一個男人,在身體上是不可能做到從一而終的。而小音又不能理解這一點,所以我和小音分開也是遲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