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鄉親們給雷公爺洗幹淨身子,雷公爺一扇翅膀就上天了。

雷公爺也很大度,沒和那位獨居老太計較什麼。

事情就此揭過,但是大家也知道了,原來就連高高在上的神靈都懼怕穢物,那我這玄黃辟邪珠,失效也是情理之中。

“林深哥,已經安全了嗎?”

見房間溫度漸漸恢複正常,佳佳幾女驚疑不定的問。

我道:“那女邪祟已經被我收服了,她不會再來找你們麻煩,聞昌醫院那邊的事情我會處理,和你們不再有關係。”

聽到我這樣說,佳佳幾女頓時喜極而泣。

那種劫後餘生的感覺,之前我在秋山樂園也體會過,相信從今以後,她們再也不敢去玩所謂的靈異遊戲了。

離開前,我叮囑她們等苗苗醒來後,煮一點薑湯給她喝,然後平時沒事多去樓下走走,曬曬太陽啥的。

這幾個女孩這段時間都接觸過陰物,身體肯定比常人虛弱,要是不好好調理,沒準又要被什麼不幹淨的東西盯上。

林皓月這小憨批還想留下照顧她們,被我拎著衣領拖走。

眼下雖然已是深夜,但現在女寢都實習刷卡門禁,佳佳特意下樓幫我們開門。

臨走前,我感覺這小妞往我手心裏塞了點東西,但當時天色太黑我沒注意,等上了出租車我才發現居然是一張聯係方式。

“哇靠,深哥,你也太不地道了!”

林皓月看到我手裏的紙條,氣的在一旁捶胸頓足。

我將紙條丟到他手裏,“就這?”

這小子一接過紙條,頓時跟川劇變臉似的嘿嘿傻笑,說他決定不做我姑丈了,被我一頓老拳打的找不著北。

但是突然,我發現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我們現在是去什麼地方?

我記得上車以後,忙著看手裏的東西,忘了和司機說目的地,而且潛意識裏以為林皓月會說。

沒想到這小子一看我手裏的紙條,光顧著和我嚷嚷去了,完全沒提目的地一事。

可出租車居然直接開動了,現在到哪兒了我也不知道,隻感覺窗外的場景有些許熟悉,但一時記不清是什麼地方。

“師傅,我們這是去哪兒?”

我目光掃向駕駛席,沉聲問道。

司機身影僵直,沒有一點動靜。

我正準備拍他的肩膀,沒想到司機的腦袋忽然一百八十度擰了過來,眼睛和嘴巴成了三個黑黝黝的血洞,不停往外冒血。

就算我已經見過不少恐怖場景,還是被直接嚇了一跳。

體內行氣條件反射的衝出手掌,卻拍了個空。

駕駛座上的“司機”居然如同一團煙霧般瞬間消散。

出租車也停在了一條街道旁,直接熄火了。

“深哥,發生什麼事了?”

林皓月沒看到那司機的恐怖麵貌,他剛才一直在那偷樂,直到車子停下來才發現不對勁。

我心裏懊惱的緊,都說終日打雁,卻被雁啄了眼,我這段時間一直在和邪祟精怪打交道,沒想到這會兒被邪祟給迷了眼,錯上一輛幽靈車居然沒有一點察覺。

下車一看,才發現車子直接把我們載到聞昌醫院門口的位置,看來聞昌醫院的鬼靈已經注意到了我們,並且不打算放我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