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安靜的坐在一旁,鬼使跪在地上,雙手拿香,拜了三拜,這才說道:“第三代江東鬼使請鬼差上來,我有要事稟告。”
過了大概有幾秒鍾,飄出來的香突然轉換了方向,緊接著小木屋的門陡然打開,一股冷風飄了起來。
但奇怪的是,我們什麼都沒看到。
隻見鬼使站起身,行了一禮,將之前厚土交給他的東西遞給鬼差,“這裏麵有四個惡鬼,還請鬼差帶到下麵。”
也不知道鬼差說了什麼,鬼使又說道:“他們四人乃是同道中人,這鬼魂也是他們出來的,他們想要親眼看著您將他們帶到下麵去。”
雖然我什麼都看不見,但是我知道鬼差一定在這裏,那種感覺不可能作假。
這房間裏除了我們之外,還有一個人。
片刻之後,門陡然又關上了,那股冷風消失不見,房間裏再次恢複溫度。
鬼使拍了拍自己膝蓋上的灰塵,“他已經走了,你們也可以走了,惡鬼已經被他帶到下麵去了。”
我們四人站起身齊齊拱手,“多謝了。”
回去的路上我忍不住感歎,“隻可惜沒看到那鬼差長什麼模樣。”
前麵的司機透過後視鏡,奇怪的看了我一眼。
我現在臉皮比之前可厚了,即便是說這些事情也不覺得有什麼難為情,反正司機最多也就認為我是個神經病而已。
高風點頭,“對,我也沒看見,我還挺好奇的。”
車子抵達酒店,我詢問高風他們幾人何時離開?
高風有些遺憾,“我倒是想在塵世間多待一段時間,不過家裏的長輩已經催我趕緊回去了。”
稷山和厚土也一起點頭,“我們這邊也催了,這次出來了好幾天,另外你不用擔心,我們的長輩會派人到聞昌醫院那邊進行超度儀式。”
這個儀式我們幾個來做的話,要費不少的功夫,而且還需要打點相關部門,由他們的長輩出麵自然是最好的。
我由衷道謝:“那就麻煩你們了。”
這一次能和他們三人結下了深厚的友誼,也是意外之喜。
我回到家裏,一覺睡到大天亮。
第二天,有關於聞昌醫院倒塌的事情已經上了新聞。
電視裏女主播字正腔圓的介紹當時的情況。
“周日晚上十一點整,聞昌醫院舊址後麵的住院部突然倒塌,經過現場人員勘察,應是裏麵年久失修導致。請廣大民眾放心,專家經過勘察可以確定,大樓倒塌和地質震動沒有任何關係……”
我一邊聽著電視裏的新聞播報,一邊去準備早餐。
就在這時,電話突然響起。
那是一個陌生號碼,我想了想,點下接通,裏麵傳來一個略微帶著一點熟悉的聲音,是個男人。
他急忙說道:“林深,我們家的魚缸真的炸了,是不是你在背後搞了什麼鬼?”
魚缸?
我想起來了,之前秘書的桃花煞招惹到我,一個老同學當時被我給反懟回去了,沒想到魚缸這麼快就炸了。
我冷笑一聲,“我可沒有閑工夫去詛咒你。”
“那我們家的魚缸為什麼會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