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看出來的?”

女人指著我的眼睛,“你有注意看得過你的眼睛嗎?你的白眼球裏麵出現了一個黑點,那就是中降頭術的特征。還有你的眉心,你自己大概看不出來,但是我可以看得到,它在一跳一跳的向外鼓著。”

我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眉心,沒有什麼感覺,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好像隱約感覺到它的確跳了。

不管這女人是真有本事還是假有本事,她一口道破我中了降頭術,我都有必要和她好好聊聊。

“你說的沒錯,我的確要到南洋去找降頭師,難道你也是一位降頭師嗎?”我仔細盯著她的臉,爭取不錯過一絲一毫的表情。

“你說的沒錯,我也是一個降頭師。”女人微微一笑,臉上的表情恰到好處,給人一種神秘而又優雅的感覺,“不過我並不是最厲害的降頭師,如果能夠確定你身體裏種的是什麼降頭,我想我知道該給你介紹誰。”

“你到底是降頭師還是中介?”這個女人上來就和我搭話,還說要給我介紹厲害的降頭師,這顯然不是一般人該做的。

女人仰頭笑了起來,“你說的沒錯,我的確是一個中介,但我也的確是一個降頭師,我這一次過來就是為了給別人解降頭。”

正當我還想說什麼的時候,時間已經到了,由於我是頭等艙,可以走貴賓通道,直接登機。

飛機上空姐服務周到,我幾乎是一路睡到了南洋。

等到的時候已經是淩晨兩點,整個機場都沒有多少人了。

我在飛機場附近已經訂了酒店,隻要直接入住就可以了。

“先生,等等。”身後傳來女人的聲音,我轉頭,她快步朝我走來,手裏拖著一個行李箱,伸出手和我握了握,“歡迎你來到南洋。”

其實我不太想和她握手,我聽高風說過,到了南洋這裏會降頭術的人可不少,最好輕易不要和什麼人有肢體上的接觸,以免別人給你下了降頭,自己都沒有察覺。

女人給我留了一張名片,很快就走掉了,我獨自一人來到酒店,雖然語言不暢通,但現在網絡發達,有各種翻譯軟件,入住的過程還算是順利。

第二天早上起來,我在酒店吃了早餐,準備自己一個人在南洋逛一逛。

到了下午的時候,我接到了高風的電話。“林深,你現在在哪呢?我聯係到了以前的一個老朋友,他有認識南洋那邊的人,而且在那邊關係人脈好像還挺廣的,你把地理位置告訴我,我讓他去找你。”

我將酒店的名字告訴了高風,差不多兩個小時之後,房間被敲響,門外麵站著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看起來非常陽光爽朗。

“你就是林深?”

我點點頭,“你就是阿克?”

“沒錯,我就是阿克。高風和我說過你,我聽說你來這邊是要找厲害的降頭師對吧?”

“沒錯。”

“這個我在行,你今天有時間嗎?要不然我現在就帶你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