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丸不大,混著水進到肚子裏,除了嗓子眼裏還留下一股比較辛辣的味道之外,倒沒什麼其他的感覺,我以為很快就會有反應,但事實上我除了想睡覺之外,根本就沒有其他的反應。
連續三天,我都待在酒店裏,每天我都會觀察自己的排泄物,並沒有發現有蟲子出來。
三天之後,阿克準時來接我,“怎麼樣?有什麼反應嗎?”
我搖搖頭,“沒有反應。”
“奇怪,如果真的是毒蟲降頭的話,吃了我母親做的藥肯定會有反應的才對,算了,還是去我母親那裏看一下,看看她怎麼說吧。”
我們又回到了那條有些陰暗的小巷子,去的時候,除了我們之外還有另外一個人,也找到了她母親,那是一個西方人。
看樣子他應該也中了降頭,不過相比我的紅光滿麵來說,他看起來形如枯槁,整個人被折磨的不輕。
我注意到他的臉上也泛著不正常的紅色,緊接著我看到了讓我震驚的一幕。
隻見阿克母親的手放在了對方的頭頂上,用那種黑色的汁水在他臉上塗塗抹抹,又給他吃了什麼東西,然後男人開始嘔吐起來,吐出來的膿水裏麵混合著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距離稍遠,再加上隻有燭火照亮,看的並不是很清楚。
但是那其中絕對有活物!
阿克低聲說道:“他也是連著吃了我母親做的藥,吃了三天,你看已經有效果了。”
男人虛弱地躺在地上,女人伸手拍了拍他的臉,將人扶了起來,又給他喝了一杯水,“好了,你身上中的降頭已經解好了,下一次不要隨隨便便招惹南洋的女人,她們不是你能惹得起的,趕緊回到自己的國家去吧,小心繼續留在這裏,連命都沒有了。”
我有些八卦地豎起耳朵,阿克在旁邊小聲說道:“這個客人是我帶來的,他來了之後看上了南洋的一個女孩,結果跟人家玩一夜情。這不就被下了降頭嘛,不是什麼太厲害的降頭術,也最多也就是讓他吃點苦頭而已。”
這個西方男人千恩萬謝,留下了不少的錢,這才離開,看樣子他是真的怕了。
等西方男人走了,接下來就該我了,不過相比上次的漫不經心來說,這一次我親眼見識到了女人的厲害。
我坐在了那個矮矮的木凳上。
女人像是對剛才西方男人一樣的行為舉止,對我重新做了一遍,不過我並沒有什麼感覺,除了頭有點疼之外。
女人臉色微變,“你連著吃了三天的藥,難道什麼感覺都沒有嗎?”
我搖搖頭,“完全沒有感覺。”
如果不是接連好幾個人確定我中了降頭術,我甚至有一種我可能都沒中降頭的感覺。
女人繞著我走了好幾圈,“你知道是誰給你下的降頭嗎?”
“知道,是趙浩。”
女人身子一抖,“如果是趙浩給你下了降頭,我解不了,你另尋高明吧。”
“那我到底有沒有中降頭?”
“你中了降頭術,趙浩的降頭術誰也解不了,難怪你吃我的藥沒有反應,原來竟然是他下的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