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自己的號碼,還有自己爸爸媽媽的電話,再有就是這個好閨蜜的電話了。
“喂?”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含糊地聲音。
“小靜,我是晨暖。”安晨暖說,她知道小靜這個小妮子現在肯定是還沒醒,腦子還處在迷糊當中。
“哦,是晨暖啊,你是來叫我起床的嗎。你真好。”小靜的聲音還是有點迷糊。
安晨暖的腦門隱約出現了三條黑線,“不是的。”
“好吧,那你找我有什麼事啊?”小靜說。
“就是想來問你點事,你不是主意比較多嘛。”安晨暖說。
“哦,是這樣啊,我就說嘛,你沒事的話,這個時候是不會給我打電話的說。”田靜的聲音嬌嬌地說。
“哪有,不要把我說得那麼沒良心的樣子好不好?”安晨暖開著玩笑說。
“良心?你不是大學畢業回家的時候就存家裏了,說放外頭容易壞的嗎?你現在哪還有良心喲!”田靜明顯已經從迷糊狀態清醒過來了,也開著玩笑地說。
“好了好了,不要鬧了,真有事想問你的。”安晨暖及時把話題扯回來,因為她知道,要是現在不扯回來,兩個人呆會就能聊到爪哇國去了。
“好啦,有什麼事情你就說吧。”田靜也不耍嘴皮子了。
“小靜,季司墨你還記得是誰麼?”安晨暖說。
電話那頭停頓了好一會兒,“你以前公司的那個隻會給錢讓你不要說出真相的那個壞總裁?”
“他也沒有那麼差啦,前段時間他還幫了我不少忙,所以現在也勉強算是朋友吧。”不知道為什麼,安晨暖就是不想聽到別人說季司墨的壞話,就算那個人是自己的好朋友田靜也一樣。
“好吧,他怎麼了?”田靜直接問問題的重點。
“就是他,前段時間我的店生意不是不太好嗎,是他私底下幫我找了不少客源,才讓我現在的生意好了很多。所以我們現在也算是朋友吧,今天,他來我們店裏,想邀請我下星期四去參加他的生日宴會。你說我是去還是不去啊?”安晨暖說出自己的煩惱。
“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唄,這又什麼可煩惱的?”田靜不明白安晨暖到底在猶豫什麼,不就是一個字或者是兩個字的答案嗎?有必要那麼糾結到還得特地給她打電話找她谘詢的程度嗎?
“不是啦,你也知道的,之前我在他的公司呆的不太愉快,我怕碰見之前的同事,雖然我清者自清,但是還是不想讓他們對我指指點點的。”安晨暖說出自己的心裏話。
“那就不去唄。”田靜無所謂地說。
安晨暖接著說,“可是,那天是季司墨的生日,我們現在怎麼說也是朋友,他都那麼誠心的邀請我了,我不去是不是太不給人麵子了?”
“唉,這給你糾結的,晨暖,我就給個我的意見吧。你聽聽看怎麼樣,行麼?”田靜歎了口氣說。
“打這個電話給你,不就是為了聽你的意見的嘛,快說啦!”安晨暖著急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