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晨暖,你看我這嘴巴,淨會胡說八道,季教授他跟歐陽俏麗絕對不會有什麼。”
安晨暖嘴角牽了牽,卻沒有笑意。
眼神黯淡無色:“我們走吧。”
安晨暖抬步而走。
沒有繞離邁巴赫,從另一條小道去。
她沒有必要躲躲掩掩。
歐陽俏麗今天穿長靴配搭短裙,大冷天的不穿襪子,露出半載美腿,彎著身,姣好的身材顯露無遺,跟裏麵的人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路過的同學都關注,甚至有些人停下腳步指指點點,眼神裏全是羨慕妒忌恨。
全校誰不知道這邁巴赫的主人是誰?
歐陽俏麗從裏麵下來,而且還是大清早這種令人尷尬、浮想連翩的時分。
安晨暖路過邁巴赫的時候,剛好聽見歐陽俏麗銀鈴一般的笑聲,化作刺骨的寒風,傳入她的耳中。
像刀子一般,劃過她的心。
換了別的女人,或許她的心不會那麼難受。
為什麼偏偏是歐陽俏麗。
嗬嗬,歐陽俏麗真不是簡單的貨色。
安晨暖早就知道,她要的,不單單是自己這次比賽失去冠軍,她要的,是季司墨。
可是,季司墨為什麼會賣歐陽俏麗的賬?
安晨暖心裏難過歸難過,但還是保持冷靜,靜靜地思量。
歐陽俏麗關上了邁巴赫的車門,對裏麵的人揮了揮手,轉身,踏著她的高跟鞋,快樂地向前走去。
車門被關上的那一刻,後座的男人臉色隨即陰沉下去。
前座的玄鐵彙報說:“總裁,我看見太太剛剛從路上走過,就在前麵。”
季司墨幽深的視線緩緩卻準確無誤地落在那一道嬌瘦熟悉的倩影上,深深淺淺,恍惚間有一抹柔情似水掠過。
“繼續開進去。”他淡淡地命令。
玄鐵聽命,啟動車子。
邁巴赫越過前麵的安晨暖,向校區那邊駛了進去。
一隻手搭上了安晨暖的肩膀。
安晨暖停頓住腳步,轉身,毫無意外,看見歐陽俏麗那張春風得意的臉蛋。
丹鳳眼裏蕩漾著笑意,譏誚的、嘲弄的。
“安晨暖,你還好嗎?”
“嗬嗬,晨暖好不好不需要你關心!”邵箐箐率先嗆話,想伸手推歐陽俏麗。
安晨暖攔住她。
抬眸,眸色冷清如一潭秋水,深沉、靜謐。
她望著歐陽俏麗,意味難測。
隻是勾起嘴角,似笑非笑,安晨暖便轉身要走。
歐陽俏麗被安晨暖不以為然的態度惹怒,她咬咬牙,說道:“安晨暖,昨天晚上,我和季教授在一起了,你別說,他的滋味,還真好。”
安晨暖的身影瞬間僵住。
邵箐箐的嘴巴張成了“O”字型。
歐陽俏麗得意一笑,上前,繞過她,然後來到她的麵前,腳踏高跟鞋的她,比安晨暖高出了許多,她低眸,居高臨下地睨著她,臉頰粉紅,唇色嫵媚,眉宇之間透著一股女人該有的韻味。
安晨暖冷冷地盯她,靈黠的眼神裏帶著批判和疑惑。
她不相信。
季司墨雖然那啥很旺盛,可是,他並不是來者不拒的男人。
更何況,歐陽俏麗是南音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