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也沒有忘記,對方實在是一個高手,玩弄把戲的高手。
“安晨暖,你現在明白,我為什麼一回來,就緊咬著你不放了吧?因為我要和你公平競爭!可是,我慢慢地發現,我根本不是你的對手,哈哈……”她悲哀地嘲笑,嘲笑著自己。
安晨暖聽聞,背後的傳來一點動靜。
她剛要轉身,已經聽見“呃”地一聲。
是歐陽俏麗的低聲痛呼。
安晨暖倒抽一口冷氣,眼前,映入一抹豔麗的紅。
歐陽俏麗拿了一塊下酒杯的玻璃碎片,往自己的手腕割著,已經割開了一個口子。
“歐陽俏麗,你瘋了!”安晨暖又驚又怒地大吼,她衝過去,伸手阻止她。
或許因為自己母親自殺過一次,所以安晨暖對自殺這樣的行為,特別的容易觸動。
她一把抓住歐陽俏麗的手,製止她繼續割腕,酒氣、血腥的味道衝入鼻腔,安晨暖皺眉,瞪著她:“你要死之後,想想你的家人,想想你的父母!我不管你接近季司墨是什麼居心,如果你真的那麼愛他,但也請光明正在地跟我競爭,你要是死了,更沒有辦法跟我爭,因為你連命都沒有了!”
歐陽俏麗迷醉的眼裏透出可笑而陰險的光,如毒蛇一樣可怕:“好,我不死,那麼你就去死!”
她忽然用力,甩開安晨暖的手,手中抓住的那玻璃碎片向著她的臉劃過來。
安晨暖猝不及防地倒退幾步,差點跌倒在地上。
歐陽俏麗趁著此時,向她走過來,眼中透著凶光,可怖嚇人。
安晨暖心底一寒,下意識拿到旁邊的椅子,向著往自己衝過來的歐陽俏麗砸過去,阻止她過來傷害自己。
椅子落地,歐陽俏麗也應聲倒地。
安晨暖一愣,呆滯地看著暈倒在地,額頭滿是血的歐陽俏麗。
“啊!殺人了,安晨暖殺人了!”宿舍外,剛剛路過的某個同學驚恐地尖叫起來。
第一人民醫院。
安晨暖站在急診室外,惴惴不安。
歐陽俏麗被送進來的時候,流了很多血,手腕上的傷口,還有額頭上的傷口。
幾乎休克。
安晨暖告訴自己,要冷靜下來,這件事她並沒有錯,她隻是正當防衛。
對,她是正當防衛而已。
安晨暖沉斂住淩亂的思緒,拿出手機,給季司墨撥去電話。
可是,電話還沒有接通,兩個身穿製服的警察,便來到了安晨暖的麵前。
“請問,你是不是聖得大學的大二學生,安晨暖?”
安晨暖掛了電話,對兩位警察同誌點點頭:“沒錯,我是安晨暖。”
然後,她被警察帶回了警察局,錄口供。
東城警局門口,邁巴赫停了下來,車上走下來一個如神祇一般的男人。
他板著臉,大步流星地走向警察局,看樣子是有急事。
季司墨大駕光臨東城警察局,警局領導見了他都要笑臉相迎,卑躬屈膝。
而現在,因為被同學指控故意傷人,致使他人受重傷入院的女大學生,正是季司墨心急想要領回去的人。
安晨暖剛錄完口供,便看見外麵走進來一個警官,跟負責幫她錄口供的其中一個警官的耳邊悄悄說了句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