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俊眯眼,咬牙:“那你想去搶就去搶,想奪就奪,不要靠近我,我身上沒有什麼可以讓你索取的,你休想利用我!”
他說完,轉身就走。
歐陽俏麗看著他倔強的背影,彎起嘴角,笑得更得意了。
許俊這樣的人,如果可以為她所用,那真的是一件不錯的事。
倘若不能為她所用,她也會想盡辦法,讓他發揮他的最大價值。
“那你對安晨暖死心了嗎?”歐陽俏麗在他的身後問。
許俊的腳步頓住。
死心?何謂死心?
他早就覺得自己對安晨暖死心了,可是每次見到她,他的心就忍不住再次騷動。
安晨暖她有那種魅力。
大概是得不到的永遠都在騷動,像他這種富家子弟,一向被人捧在手心裏,身邊的異樣見到他基本都一臉的花癡,可是唯獨安晨暖,對他從來都不上心。
人性就是這樣,越是得不到的東西,越想要征服。
“無論我對她死不死心,都與你無關。”許俊撂下這麼一句話,跌跌撞撞地離去。
歐陽俏麗不屑地一笑:“是的,你死心不死心,當然與我無關,不過,很快就輪到你倒大黴了。”
她還真的很想知道,睡了季司墨的女人,下場會是怎樣。
當天晚上,安晨暖便開始動筆畫設計稿,糅合四個人的意見,她做主導,希望能夠設計出一幅能夠讓評委滿意的作品,而且是最適合“金球女神”黃佩儀的晚禮服,讓她穿著她們的作品,驚豔全場。
畫到深夜,其它人陸續去睡覺了,安晨暖看著還沒有完成的禮服上衣,眼睛也有些幹澀,隻能把畫筆放下,去倒了一杯水,慢慢地喝著,看著圖紙,細細地思索。
覺得上衣的設計還是不夠出類拔萃,她拿起橡皮擦,擦去了一些,再重新畫。
這樣畫著畫著,不知不覺已經深夜一點多了。
安晨暖終於停下筆,打了一個懶懶的哈欠。
她將圖稿放到抽屜裏,留了一個心眼,將抽屜的鎖上好了,鑰匙放到她的枕邊。
明天一清早,去吃早飯前。
張穎在房間裏鬧。
“安晨暖,你什麼意思?我們一起構思的設計圖稿,你憑什麼把它鎖在抽屜裏不給我們看?”
一直看起來都比李玉玉要懂事那麼一點的張穎突然發難,將矛頭直指安晨暖。
安晨暖麵對張穎的指責,心平氣和從自己的枕頭下,拿出抽屜的鑰匙,亮在她們的麵前:“安全起見,我隻不過是為了防止我們的圖稿被偷去或者泄露出去而已。”
張穎不屑地笑,咄咄逼人:“你這是防誰呢?房間就我們四個人,你這是防著誰?你真把自己當作我們隊的隊長了?她們兩個人認你當隊長,我可沒有認,還有,你這樣做,也不再配當隊長了!”
“張穎,你話別說得那麼難聽,晨暖把圖稿鎖上也是出於保密的考慮,誰說她要防我們隊的人了?她就不能防著其它組的有心之人偷偷潛進來偷了去?”邵箐箐開口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