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墨正處於撕心裂肺的疼痛中,他雖然隻是沒忍住叫出來聲,可是這些疼痛都是在他能夠忍受的承擔範圍內的。季司墨聽見了安晨暖抽泣的聲音,他轉過頭去,看見安晨暖已經淚流滿麵,哭成一個淚人。
季司墨不知道安晨暖這是怎麼了,自己忍住那麼疼痛的傷口,他都沒有說話。怎麼安晨暖光給自己處理傷口,怎麼就哭成了這般模樣。
季司墨被眼前的安晨暖嚇壞了,忍住痛很疑惑地問道:“你這是怎麼了,我不就是讓你給我清理一下傷口嗎?你怎麼哭成了這個樣子。我都沒哭,你怎麼還哭上了。你這是怎麼了是身體有哪地方不舒服嗎?”
安晨暖愣住了,她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竟然哭成了這般樣子。擦幹了眼淚,一抽一抽的說道:“我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就是看到你這些傷口,我自己就感覺到非常的痛,就莫名其妙的哭了出來。真不知道你是怎麼忍受這些傷痛,工作到現在的。你說這麼重要的事情你竟然都能給忘記了,你為什麼從來都不在乎自己的身體,卻來關心別人。”
安晨暖繼續幫季司墨包紮著傷口,很明顯,她比剛剛的手法熟練了很多,。季司墨也沒有覺得安晨暖碰觸著他的傷口沒有那麼痛了。
“我作為一個男人,難道整天娘唧唧的嫌這痛嫌那痛嗎?我作為這個公司的總裁,當然要以公司為主。好了,你看你給我包紮傷口嗎?不要這麼多愁善感了。公司裏還有很多事情讓我出來,我也沒時間在這裏等著你給我處理完傷口了。”
首先,季司墨也知道,安晨暖看見自己的傷口哭成了那個樣子。十有八九是想到了昨天在勃利山莊地下室裏的事情。畢竟,前天在地下室裏的時候,安晨暖哭的是那樣的悲傷,喊叫的是那樣的慘烈。
季司墨也不想讓自己心愛的女人回想起那麼多悲傷的事情,雖然那些事情是真是存在的,而且才剛發生不久。可是,他也不忍心讓安晨暖無辜的一次又一次回想起那麼多不美好的事情。
這些事情就連季司墨自己回想起來都有一些害怕和恐懼。畢竟,當時陳子揚並沒有在場,其他的人都是沒有頭領的,他們如果真的做一些很過分的事情也完全不是不可能的。陳子揚的助理們都是一些不知輕重的小混混,他們能考慮多少,他們也隻是為了解氣。看來,他們這些人對其他的無辜受害者也是這個樣子,甚至比對自己還要惡毒。
季司墨不得不承認,其實他很在乎安晨暖,看著安晨暖淚流滿麵的樣子,自己真的是很不忍心。感覺寧可自己受著傷,都不想讓安晨暖傷害一根頭發絲。
現在,安晨暖在自己的辦公室裏哭成了這般模樣,別人看見了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這樣是傳出去,說安晨暖在總裁辦公室裏哭成一個淚人,那別人免不了說閑話。肯定又說自己和安晨暖不和還有各種欺負安晨暖等等,各種亂七八糟的傳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