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折磨,顧若白感覺自己經曆了一個世紀那麼久。
男人無比的貪心,足足折磨了她大半夜,她最後痛的暈了過去。
初經人事的身體根本無法承受,她渾身酸疼無比,尤其是下身,痛的更是不敢抬腿。
清晨的陽光從窗外照射進來,顧若白剛準備起身,細微的動作吵醒了身旁的男人。
“我可以走了嗎?”她戰戰兢兢的問道。
男人背對著他,聲音低低的開口,“完成任務之前,你必須住在這裏,不能離開。”
“你放心,我會留在這裏養胎,你可以先把定金給我嗎?”顧若白低聲說道。
男人緩緩的起身,露出精壯堅實的後背,他沒有回話,而是徑直走向了浴室。
沒一會兒,浴室傳來水流的嘩嘩聲。
顧若白如坐針氈,艱難的撿起地上的睡衣披在身上。
等待痛苦又煎熬,尤其是在這樣尷尬的境地中,顧若白感覺每一秒都過的如此漫長。
終於等到了浴室門打開的瞬間,男人的腰間隨意的係著一條浴巾,精瘦壯實的上身,古銅色的肌膚上散發著瑩瑩的光澤,性感而迷人。
再往上看是一張驚人天人的麵容,麵部輪廓清晰可知,五官精致,搭配的恰到好處,如同能工巧匠精心雕刻的一件藝術品。
性感薄涼的唇瓣,高挺的鼻梁,烏黑的劍眉下是一雙幽深犀利的黑眸,眸中沉澱著不知名的情愫。
隻僅僅是對視一眼,顧若白便感覺自己快要淪陷了,世間怎麼會有這麼帥氣俊美的男人!
“看夠了?”冰冷沒有一絲溫度的聲音突兀的傳來。
顧若白渾身一顫,收回視線,低聲問道:“定金可以給我嗎?”
“恩。”男人矜貴的應了一個字。
顧若白輕輕的鬆了一口氣,隻要拿到定金,母親的病就可以做手術了。
慕思哲的視線不著痕跡的掃了一眼小女人,那張略顯蒼白的臉上露出一抹輕鬆的表情,他忍不住輕嗤一聲,看來也是個視財如命的女人。
他起身走到衣櫃前,拿了一身衣服,若無其事的換上。
顧若白見他不遮不擋的在自己麵前換衣服,不由得轉過臉,耳根子滾燙。
換好衣服,慕思哲邁著大步從房間裏離開,沒有一絲的留戀。
傭人見他出來,立馬走上前說道:“少爺,為了保險起見,這一周你都需要回來和顧小姐同房。”
“我知道了。”慕思哲冷冷的回了一句,“對了,玲姐,定金給她。”
“好的,少爺。”
慕思哲大步下樓,匆忙的身影消失在別墅裏。
玲姐看著她遠去的背影微乎可微的歎了一口氣,若不是老夫人下了死命令,少爺恐怕還是不會歸家吧!
臥室裏隻剩下顧若白一個人,她起身往浴室裏走去。
雖然那個男人長的還不錯,但是和一個陌生人做那種事兒,還是讓她有些惡心難受。
蓮蓬頭的水流順著她的身體留下來,顧若白看著鏡中的自己,渾身青紫一片。
“混蛋,這麼殘暴!”她忍不住怒罵一聲。
在浴室裏恨不得搓掉一層皮,直到皮膚泡的發皺,顧若白也從裏麵出來。
門口響起了幾聲敲門聲,她起身去開門。
“顧小姐,這是您的衣服。”玲姐出現在門口。
顧若白不解的問道:“你是?”
“你叫我玲姐就好,我是這裏的傭人,少爺平時不喜人多,所以隻有我一個傭人。”玲姐耐心的解釋道。
顧若白點點頭,接過衣服,“謝謝,玲姐。”
“顧小姐,客氣了,您的定金已經打給您的父親了。”玲姐低聲道。
“好的,謝謝。”
見玲姐沒有要離開的意思,顧若白開口問道:“玲姐還有什麼事情嗎?”
“為了提高受孕率,這一周少爺都會回來跟您同房。”玲姐平靜的說道。
一周!
顧若白要哭了,本來覺得這一次都已經夠痛苦了,沒想到還有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