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酒店房間門口,秦畫沒進去,她剛剛隻是隨口一說,沒想到這個酒店居然也有這個男人的房間。

“薄少,剛剛謝謝你了,你又幫了我,以後你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我一定幫忙。那麼,下次再見了。”

秦畫疏離而又禮貌地說完,轉身要走,手腕就被男人節骨分明的大手給握住了。

“秦畫。”

“薄少,還有事嗎?”

細膩柔滑的觸感,很舒服,薄行睿指尖忍不住在她白淨的腕上捏了捏,“不是說,要進我房間說喜歡我的話嗎?”

秦畫隻覺得手腕那裏好像觸電一樣,別扭的掙動了起來,“薄少,你搞錯了,我剛剛隻是說給我前未婚夫聽的,並沒有別的意思。”

秦畫沒能掙脫他的手,剛要讓他“放手”,薄行睿就十分識趣地鬆開了手。

隻是,黑眸沉靜地瞅著她的臉,他又拋下一句話,“你說過要報答我的。”

秦畫眼中浮起涼意,“是,但我不是什麼事都做,要是我力所能及的事。”

薄行睿挑了挑唇角,似乎很為她著想,“你可以放心,做我薄行睿的女人,完全不用你出力。”

秦畫:“……”

她可以說,她汙了嗎?

等一下,薄行睿?

銳煌集團的東家,薄家的大公子,商界的鬼才,他不是一直負責銳煌海外的公司,怎麼突然回國了?

怪不得她不認識他。

不過,就憑他這矜貴的氣質,也的確隻有薄家的公子擔得起了。

“薄少,你我雲泥之別,今天我造的孽、作的妖你也看到了,我爺爺估計會把我逐出秦家,做你的女人怕是會讓你這顆明珠蒙了塵。”

“造孽?作妖?”薄行睿輕笑了聲,清冽的聲音裏染上了盎然的興味,“你可能不知道,我一直認為隻有這樣的女人才能配得上我。”

秦畫被噎了下,皮笑肉不笑,“薄少口味可真重。”

“過獎了。”

“彼此彼此。”

薄行睿眸子幽沉,再度開口,“秦畫,我是認真的,這是個雙贏的選擇。”

秦畫挑了挑眉,示意他說下去。

“你現在的處境很糟糕,不離開秦家,你還是會被聯姻,聯姻對象可能比聶南遠還差;離了秦家,被打壓這種事肯定會發生,你再怎麼聰明,像聶南遠那樣的男人要打你,你一個柔弱的女人也抵擋不了什麼……”

“當然,如果我們在一起,你不需要聯姻,秦家絕對會對我滿意,我可以幫你應付你那一大家子極品,而我也不需要相親應付那些表裏不一的女人,還可以氣一氣我家老頭子。”

“薄少。”秦畫笑了,“你說了這麼多,我怎麼覺得好處都在我這裏呢。其實我很困惑,第一次見麵時,你看我的眼神,明明是很嫌棄,你現在為什麼又要幫我,我身上好像沒有什麼可圖的……”

“上次你和秦雯說話時我就在附近,你說你不在乎男人出軌……”

他當時就在陽台上休息,聽到了她的聲音,他以為她是那種沒有主見的女人,隻要能結婚,不論男人做了什麼,她都會忍,勢力隨便得讓人鄙夷,直到今天……

“所以薄少現在明白了前因後果,也知道了我的真麵目,不僅不嫌棄,還看上我了?”

薄行睿不置可否。

秦畫略一思索就揚眉笑了,“既然薄少這麼喜歡我,我又為什麼要拒絕你呢。”

她的聲音婉轉又悅耳,好聽得人骨頭都酥了幾分,她說段話的時候,就像她今天說的那句……

……既然薄少這麼喜歡我,那我也喜歡薄少好了……

薄行睿隻覺得心口被撩得一陣陣發麻,更多的是癢,躁動在一聲又一聲的心跳裏。

他的心髒在叫囂著:碰她。

想碰她,好想碰她,真的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