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要走?”儒雅男人笑了笑,窗邊的陽光從他的身後射過來,營造出一種分外美好的感覺,“我還以為你有多能忍呢,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
“……”
秦畫懶得搭理他那麼多,不是拿話調戲她,就是刺激她,這種小兒科的手段,她根本不屑理會。
“想薄行睿了?”儒雅男人的聲音又響了起來,秦畫的腳步稍稍頓了下,不過也就是那麼一頓,接著又恢複了正常的樣子,儒雅男人似乎從不在意她任何無禮的行為,就算她不理他,他也能一個人說許多話。
“快了,快了。”
儒雅男人自顧地說了這麼一句話,聽得秦畫腦袋裏一陣發懵,根本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也不想去分析他的話,毅然決然地從樓上走了下去。
看到那些手下正圍在一起吃飯,一個個狼吞虎咽的,看她下來了,也都沒有什麼太多的表情,似乎隻要有食物,他們就滿足了。
她自然也沒有太多的表情,不過目光倒是在他們的身上多停留了幾秒,像是審視一般,轉而又恢複了十分自然的模樣,邁著輕緩的步子走向了花園。
從表麵看起來,秦畫像是一個人出來遛彎,隻是欣賞風景罷了,可隻要仔細觀察,就能看的出來她是有目的的,她正在尋找一個路線。
記得昨晚從房間的窗戶往下看,確實是那男人的風格,到處都是花,許多還都是帶刺的玫瑰,如果她真的從那裏跳下去,且不說跑不跑的掉,身上的傷絕對會很重的。
盡管如此,還是被她找到了一個缺口,但是當時是在晚上,看不太清楚,現在完全可以找到那個地方,仔細的觀察一下,說不定就能找到她想要的。
找來找去,還真的被她找到了一個類似出口的地方,當時晚上似乎看到的就是這個,正當她想要抬腳過去的時候,一隻手突然拽住了她的胳膊,直接把她給拽進了懷裏,文弱而充滿笑意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
“怎麼?你這是想尋死?”
秦畫氣憤地抬頭對上那充滿笑意的眼眸,恨恨地把他推到一邊,“你才想尋死!我隻是想看看這些花。”
她現在也是仗著這男人根本不可能比過她的力氣,才這麼不害怕的,如果是一個身強力壯的男人,她感覺她現在應該都要求救了。
但如果這個男人真的想對她做那種事的話,他身邊有那麼多的幫手,完全可以讓她無法反抗。
可他,卻沒有做。
如此看來,這男人似乎就隻是想讓她陪著他。
秦畫被自己的這個想法給嚇到了,如果真的像她想的這樣,那眼前的這個男人很可能是一個瘋狂粉絲,就算他一天沒動靜,我代表兩天就沒有,兩天沒有,不代表以後沒有。
太多瘋狂粉絲的新聞,她光看看就有些觸目驚心,她見過最大的粉絲也就隻有薄行睿,不過他至少是溫和的,雖說有些腹黑,但勉勉強強還是可以接受的。
眼前的這個男人……不行。
“這些花的刺都是有毒的,你要是想從這裏找出路,我勸你趁早打消念頭,不然等你從這裏出去了,也會馬上死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