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亦峰長長的吐氣,動了動身體的各個關節,說,“好了,今天就玩到這裏吧。”
呼呼……三個人同時鬆了一口氣。
這哪裏是玩,這是拿命上啊。
過後,四個人洗了澡,換好衣服,開著車去了一家意大利餐廳。
金勳喝著酒還在抱怨,“亦峰你小子太狠了,我不就是不小心破壞了你一點點嗎,你至於把我往死裏整?”
劉以晨想說來著:關鍵是,我們亦峰一直都沒有吃到嘴,當然煩躁了。
卻沒敢多嘴。
陳亦峰靜靜地吃著東西,舉手投足之間帶著與生俱來的貴氣,眼皮都不抬一下。
突然,他冒出來一句,“你們知道丁當是誰嗎?”
“啊?誰?丁當?”金勳先愣了下,癟臉,“是我小時候看的動畫片叮當貓嗎?”
陳亦峰瞄了金勳一眼,啟唇,“阿勳,你真的OUT了。”
嘎。雷蕭克和劉以晨都好奇不已。
雷蕭克說,“吃完飯去哪裏玩?射擊場?還是賭場?”
陳亦峰沒吱聲,他其實對這些娛樂都不算很上心。
玩,也行,但是他從來都不會上癮。
可有可無的狀態。
而雷蕭克和金勳是地地道道的玩家,業餘時間就是浪費在各種玩樂上。
金勳這次更為奇怪,“哎,你們玩去吧,我有事,不和你們一起了。”
劉以晨好奇了,“你能有什麼事啊?”
雷蕭克撇嘴,“別理他,他瘋了又。說什麼愛上了一個夜總會的小姐,要去追人家吧?”
金勳就齜牙嘿嘿笑,“還是蕭克最了解我啊。喂,不許說她是小姐,人家不是小姐,人家是服務員。僅僅是端茶送水送酒而已。人家稚嫩著呢,還是小孩子呢,純潔得不得了!”
陳亦峰抬眼看了看金勳一眼,他的思維向來最快,沉吟,“哦,還是去五哥的夜魅嗎?你那個女人在夜魅上班?”
劉以晨一臉驚訝。
金勳朝陳亦峰豎起大拇指,“厲害啊。對了,我今晚還要去夜魅找我的小寶貝去。”
三個男人都對他撇嘴,“什麼小寶貝啊,真惡心。”
吃完飯,金勳獨自行動去了。
而劉以晨、陳亦峰、雷蕭克都去了射擊場。
劉以晨跟著他們倆來到了射擊場,本來就是個陪襯。
他在體育方麵一直都算是弱項,武功不行,
遊泳不行,連射擊也是最弱的一個。
不像是陳亦峰,純粹就是為戰鬥而生的強者。
他身負絕世武功,一般的高手三五個都不被陳亦峰看在眼裏,
在國外曾經有二十幾個歐美壯漢挑釁陳亦峰,還不是幾分鍾之內就被亦峰打得滿地找牙?
格鬥、拳擊、擊打這是陳亦峰的絕對長項,而射擊更是他從小就拿起來的玩具。
記得陳亦峰又一次說過,他才三歲的時候,他父親就送給他一把極為精致的袖珍小手槍,
那時候就讓他當做玩具,教給他如何上膛,如何拆卸,如何瞄準。
而雷蕭克雖然不及陳亦峰般如此乖戾的強大,他也不算很差。
剛才在柔道館裏,也就是雷蕭克能夠和陳亦峰過幾招。
“唉喲,你們倆比賽吧,我是不和你們摻和,
分明就是等著拿倒數。我看你們倆比,行不行?”
劉以晨也穿好了裝備,一臉的喪氣。
雷蕭克齜牙笑笑,“我說不行。你來都來了,不玩玩有什麼意思啊?”
陳亦峰仍舊扳著冰山臉,確實一語中的,揭穿了雷蕭克的花花腸子:
“我說以晨,你不參加,那蕭克不就成了倒數了嗎?你來吧,好歹給蕭克墊個底。”
“好哇,你們一個個的心如蛇蠍啊。”劉以晨笑罵著,也抖擻起精神,執起手槍。
陳亦峰想了下說,“咱們先比固定靶子,然後打移動靶子。最後打飛碟,如何?”
雷蕭克和劉以晨彼此對視一眼,都撇了撇嘴。
這行家裏手,一出手,就隻有沒有啊。
他們倆隻好點點頭,“都隨你。”
偌大的射擊場,隻有他們三個客人。
這個場地已經肅清了,全被雷蕭克包了下來。
三個人都戴著護耳,戴著眼鏡,一副整裝待發的樣子。
不過這副裝備,顯得他們更加帥氣,很有男人味。
這裏的服務員都是妙齡少女,能夠來的起這裏玩的,非富即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