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勳直接就說,“他不送她回家他能把她弄到哪裏去?真是的,肯定送回去了啊。你放心,以晨是個刀子嘴豆腐心,他心軟著呢,他總不能把一個花季少女丟在大街上吧,哈哈。”
有幾個女人試探著走到這二人身邊,其中兩個女人捧著一臉的桃花,癡癡地仰望著貌若潘安的金勳,怯怯地說:
“這位帥哥……能不能認識一下啊……”
人家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換來金勳的豎眉一瞪眼,衝衝地說,“走開啦!讓我老婆看到了,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快走快走開啦!”
揮舞著兩手,就像是轟趕蒼蠅。
嗚嗚嗚……幾個好容易鼓足勇氣上來的女人,全都捂著臉哭著跑開了。
雷蕭克“噴兒!”就笑了,“你老婆?小子,你什麼時候有的老婆啊?”
“這不是……在裏麵學習呢嘛。”
雷蕭克扯了扯嘴角,一頭黑線,“那肖雲葉是你老婆?你也不怕亦峰聽到了給你幾拳?”
金勳齜牙笑,“女朋友嘛,不都喊老婆?哎呀呀,上帝啊,求你了,你就讓我得到雲葉吧,我求你了啊。”
“得,得,寒磣死我了,我這都被你弄得起雞皮疙瘩了。咱們的上帝不聽撒嬌話。”
雷蕭克摸出來上手機,不放心地給劉以晨打過去電話,嘀咕著,
“我就怕以晨中途丟了人家白什麼的小姑娘,以晨素來討厭異性,尤其是喝醉了的髒的家夥,萬一他丟了人家,出了什麼事,咱們怎麼和裏麵這兩個丫頭交代啊……喂?以晨啊……嗯,是我啊,蕭克。”
那邊顯然已經接通了,雷蕭克站直了通著電話。#@$&
***
“嗯,昨晚……那個白什麼的女孩子你送她回家了嗎…………什麼!!你說什麼!!!…………”
雷蕭克一連兩遍拔高嗓門的“什麼”著實引起了金勳的注意,金勳也站直了,撐圓了琉璃一樣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著雷蕭克,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難道以晨真的把人家丟在半夜的大街上了?不是吧?以晨那麼狠心?娘哎,真要是這樣,雲葉會不會殺了我?”
雷蕭克扣斷電話,眼睛撐得很圓很圓,狠狠倒吸了一口氣,驚叫道:%&(&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啊!”
“怎麼?”
“以晨……竟然……跟我們倆一樣,把女人帶回自己家裏去了!”
“啊!”(⊙_⊙)金勳也萬分吃驚,眨巴眨巴幾下眼睛,他又皺起臉,拍打著雷蕭克的胳膊,沉吟,
“不對,不對……你剛才說什麼?跟我們倆一樣……把女人帶回自己家裏去了?這麼說來……你昨晚把藍雪靈帶回你家了?!”
嘎。(⊙_⊙)
雷蕭克一下子怔在那裏。
狠狠咬住自己下嘴唇。天哪,他怎麼一不小心就吐露出來了呢?
金勳盯著雷蕭克,雷蕭克瞄著金勳,兩個兄弟之間,流淌著詭異的沉默的空氣。
***
藍雪靈和肖雲葉坐在一起,左扭扭,右扭扭。
肖雲葉是個很乖的孩子,聽課時都很認真,可是身邊的藍雪靈像是毛毛蟲一樣不停歇,她最後也受不了了。
“雪靈啊,你到底怎麼了啊,你是不是屁股上長了痔瘡了啊,你來回地亂動什麼哦?”
“你才長了痔瘡呢!你就不能說點好話?你咒我呢?”
藍雪靈狠狠瞪了一眼肖雲葉。
兩個人的小臉都湊在一起,咬著耳朵說著悄悄話,唯恐被台上麵的什麼旅美教授發現了。
“那你……為什麼總是動來動去的,好像哪裏很癢癢似的。”
***
藍雪靈癟癟嘴,忍了又忍,最後,歎息一聲,咬著牙說:
“我……我昨晚……喝多了之後……被雷混蛋給……誘……奸了……”
轟……藍雪靈這樣說著,兩腮已經通紅了。
“油煎?他敢把你丟進油鍋裏?”
本來兩個人的聲音就小,藍雪靈說到那個詞語時又不好意思,小聲了一點,肖雲葉就聽錯了,聽成了“油煎”。
本來哭喪著臉的藍雪靈一下子沒撐住,“哧哧……”又笑起來。
“你個死丫頭,他敢油煎我?是誘、奸!誘騙的誘,奸殺的奸!誘、奸!”
(⊙_⊙)肖雲葉呆了兩秒鍾,猛然張大嘴巴,張大眼睛,一聲尖利地尖叫:
“他竟然誘奸你!!!”
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