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衣衣搓著小爪子,湊過去,呼哧呼哧喘著氣,把毛烘烘的小鼻子湊到霍非奪的臉跟前,嗅了嗅。
唔,想不到霍老大身上果真散發著淡淡的清香。
這是可以八卦的一條,要記下。
霍老大這麼絕美的男人也有喉結啊,不知道摸一下什麼感覺捏?
抖著膽子,伍衣衣伸過去小爪子,輕輕摸了摸霍非奪的喉結,然後撐大眼睛,驚喜地拿開。
霍老大的喉結好性感哦。哢哢哢。
小爪子又戳了戳霍非奪的胸膛,真硬啊,全都是真材實料的肌肉群。
伍衣衣還掀起來一點衣服,臉臉趴過去,往人家霍非奪的胸膛上看了看。
嘖嘖嘖,仔細看,和模糊看,一個樣!都是健壯神武的肌肉塊。
還好伍衣衣有點腦子,沒有再往下去看,否則慣性使然,這會子都要看人家小腹那裏了。
***
伍衣衣像是偷糖吃的孩子,滿心滿懷的竊喜,磨著小爪子,就想擺弄著人家霍非奪玩。
終於,她又看到霍非奪的俊臉,小手指在霍非奪下巴上摸了摸。
近近地直觀霍老大的嘴唇,媽呀,真像是畫上畫的一樣秀美!
怎麼世間,還會有這麼好看的嘴唇啊?
瞧人家那嘴唇的弧線,那流線,那唇色。
實在忍不住,伍衣衣神使鬼差地低了頭,覆過去,吻住了霍非奪的嘴唇。
她沒有察覺,一直“睡著”的霍非奪,腿邊的手,微微攥緊。
像是舔雪糕,伍衣衣輕輕舔了幾下霍非奪的嘴唇,然後起來,眯眼壞笑著,“哈哈,老娘今天死了也值了,這輩子竟然都偷、襲過霍非奪霍老大,嘎嘎嘎,太有成就感了!”
伍衣衣得意完,挨著霍非奪並排躺下,腦袋有點硌得慌,她就往霍非奪那邊擠了擠,枕著霍非奪的胳膊,看天。
天空,真藍,真幹淨!
雲彩,也是那麼白,那麼純淨。
看著看著……伍衣衣就合上了眼睛,睡著了。
像是小貓一樣,還發出輕微的呼呼聲。
霍非奪輕輕動了下身子,睜開了眼睛。
胳膊依舊讓她枕著,側起身子去看伍衣衣。
小東西,倒是真放心,就這樣躲在他懷裏睡過去了。
你是對我太放心呢,還是你本來就這麼沒心沒肺?
霍非奪情難自控,低頭,在她脖頸上纏綿地吻著。
伍衣衣醒過來時,已經到了下午放學的時間,她悶頭悶腦地坐起來,一副失憶的傻樣子。
“我睡著了嗎?”
伍衣衣揉揉眼睛,抓抓頭發,突然發現,咦,她怎麼是躺在汽車上的?而且的而且,她現在是在校門外的位置!
阿忠歎息一聲,“姑娘你睡得可真香啊!還能醒過來啊?奇跡!”
伍衣衣看向前麵的阿忠,發現司機都熬得睡著了。
“哦?阿忠大叔?我怎麼在這裏?”
她好像記得,她睡著前,是在船上的啊!而且,她記得,她是非禮完霍老大才樂滋滋地睡著的。
“咳咳,你在船上睡著了,我們老大把你抱上汽車,沒有打擾你,讓我們送你回來。”
“哦,原來是這樣啊。哎呀,我忘了讓他處理顧在遠的專訪的事情了!”
阿忠給了伍衣衣一個信封,“這是我們老大給你的信,讓你拿著這封信去找顧在遠,顧少一定會答應你做他的專訪的。”
“真的嗎?”伍衣衣趕緊接過去信,打開,上麵是蒼勁有力的草書。
上麵寫著:同意伍衣衣做專訪。
下麵簽了個字:霍。
“這就完了?就這麼幾個字就算完事了嗎?”
伍衣衣不滿地抖了抖紙張。
阿忠瞪眼,“那你還想怎麼樣?這已經是我們老大額外的工作了,你要知道,我們老大從來不會管這種小事的,你個小破專訪,竟然還要吵到我們老大來操心,你知不知道這叫什麼,這叫殺雞用牛刀!浪費!”
伍衣衣再次去看那張紙,狐疑地問,“就這麼幾個字,那個顧色坯子就會同意我做專訪?”
***
阿忠脫口而出,“他不同意?他有幾顆腦袋啊他?”
伍衣衣頓悟,突然爆發了大吼,“原來這件事在霍非奪這裏就是這麼這麼簡單的一個小屁事啊!那他幹嘛還繞七繞八的繞來繞去,早為什麼不幫我?真是的!霍非奪這不是故意難為我嗎?”
阿忠被伍衣衣震天響的聲音吼得耳朵嗡嗡作響,同時開始可憐霍老大,這以後要飽受多少過聒噪啊,要知道,老大可是最討厭噪音的,成天喜歡清靜,這可好,看上個女人,比顧在遠還聒噪。
伍衣衣揣好那張紙,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