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江廷的爸爸凶巴巴地吼,“她伍衣衣就是願意,我們也不同意!我警告你小子,伍衣衣那個女孩子你不準碰!以後別和她走得那麼近!給我保持距離!什麼東西!身份亂七八糟的!”
“喂!老頭子!你怎麼說話呢?衣衣是我最鐵的哥們,最好的朋友,我不許你這樣侮辱我的死黨!咦?衣衣人呢?”
韓江廷的媽媽一麵安撫著氣壞的老公,一麵氣哼哼地說,“找那個野丫頭幹什麼?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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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什麼時候走的?她今晚說好了要住在我這裏的!我們還沒有聊完天呢!”
“無法無天了你小子!”韓江廷的爸爸忍不住了,暴跳如雷地站起來,指著韓江廷的鼻尖罵道,“你個不長進的混帳玩意兒!什麼樣的女孩子不好,偏偏和這種私生女在一起混!找打!”
韓江廷氣得瞪大眼睛,“我的朋友我自己看著好就行!你們再這樣說我的朋友,那就斷絕關係好了!”
“什麼!你小子說什麼?你聽聽你生的兒子說了什麼混賬話!”
“哎喲,老公啊,消消火嘛,江廷不是還年輕嘛,難免衝動。消消火啦。”
“是你們把衣衣給趕走的吧?如果讓我知道你們對衣衣說了什麼難聽話,你們給我等著!別以為是我父母就可以這樣,我會記仇的!”
說完,穿著睡衣的韓江廷就這樣跑了出去,跳上汽車,開了出去。
“哎呀,江廷啊!你穿上衣服啊,外麵降溫了!外麵有雨,冷啊!”
韓江廷的媽媽追到外麵,氣得躲著腳。
“你聽到了吧?你聽到這個混蛋東西剛才說什麼了吧?他竟然還要記我們的仇!”
“哎呀,你就少說兩句吧!孩子都跑出去了!你這個人的脾氣就是不行,江廷從小就沒有得到過你的關懷。我的江廷啊,會不會凍感冒啊?”
韓江廷的媽媽擔心地抹著眼淚,韓江廷的爸爸泄了氣,氣得背著手來回地踱步。
石鷹出去辦事,在回去的路上,突然發現了一輛豪車。
蘭博基尼。
很拽的款式,很紮眼的顏色。
“嗯?這輛車……這麼眼熟?我在哪裏見過?”
石鷹蹙起眉頭想著,手指頭敲打著方向盤。
“對了!這車好像是顧在遠的吧?”石鷹猛然醒悟過來。
不對呀,顧在遠不是跟著霍非奪去了意大利嗎?不應該在國內啊?
難道開車的司機是別人?不是顧在遠本人?
如此想著,素來辦事謹慎嚴謹的石鷹趕緊打轉了方向,尾隨著那輛豪車。
蘭博基尼拐進了最繁華的娛樂街。
停在了四季春門口。
四季春?!這不是黑帝會社下屬的一個娛樂中心嗎?
這裏的小姐都是高檔次的,你想要什麼類型的女人都能夠從四季春找到。
不容他多想,石鷹趕緊將汽車也停下,跟著前麵那個高大的身影向四季春裏麵走去。
“先生!是第一次來還是熟客?今天您想玩些什麼?”
石鷹剛剛進去,馬上就湊過來一個年輕男人,伴隨著石鷹一起往裏麵走,順便詢問著。
石鷹又不能說是來跟蹤人的,隻好含混地應付著,“你們這裏都有什麼?”
“哎呀,先生是第一次來啊,我們四季春好玩的東西可多了!先生喜歡賭博嗎?我們這裏專門開了一層樓作為各種賭局,國內國際的玩法都有。或者先生洗浴?按摩?揉腳?唱歌?喝酒?當然了,我們這裏最出名的就是有很多漂亮的MM,歐美的,日韓的,白妞,黑妞,影星,處女,什麼樣的都有,隻有您想不到的,沒有我們供應不到的!
***
我們四季春保證安全,你可以打聽一下,我們這裏是不是一直都安全第一?”
估計這一套台詞是每個迎賓都背熟了的,從頭到尾,一個字不落,字字清晰,說得又快,把石鷹聽得都要暈了。
霍非奪旗下的產業果然個個都是頂尖。
要做娛樂,就做最龐大最無敵的娛樂業。
要做地產,就做全國知名的龍頭大鱷。
要做石油,就做無人媲美的石油壟斷。
這個四季春打眼一看,奢華程度就無法形容。
壞了!
就這麼幾秒鍾的稍微一走神,就把那個可疑的家夥給跟丟了!
壞就壞在,這個四季春有無數個電梯,通往不同的娛樂內容就有不同的電梯,第一次來的人如果沒有迎賓介紹著,還真是很容易走暈。
石鷹四麵八方找了一遍,還是沒有看到疑似顧在遠的身影,估計他很熟悉這個地方,已經乘坐了直達電梯。
真該死!
“我想問一下,剛剛在我前麵進來的那個先生去了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