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琳汐竟然主動吻了自己,那是不是代表她已經同意和自己交往了。
韓江廷興奮的不得了,他掏出手機準備打給伍衣衣,但是又很快掛斷了。
不行,上次師父已經發飆了,陪他練散打簡直就是當他的人肉沙包。
韓江廷想起被霍非奪以正當理由慘打的經曆就不由得發怵。
可是這麼令人開心的事情找誰分享呢?
沒有人知道他是多麼地喜歡阮琳汐,幾乎是在校園的小路上見到她的第一麵起,他就決定是她了。
他從前所有追女孩子的路數在她這裏都行不通,她不理會他的搭訕,不接受他送的禮物。
但是就在他以為沒有任何機會的時候,她卻為他打開了一扇門。
這個女人,對韓江廷來說,簡直是致命誘惑。
韓江廷跳進慢慢一浴缸的冷水了,也許隻有這樣,才能稍微冷卻一下他滾燙的心。
阮琳汐一個人坐在公寓的小床上。
想著剛才的一幕,看來那個男孩子是真心的喜歡自己。
可是真的對不起了,她的這一切,都是有目的的。
今天蕭落沒有來電話,隻是發了一則短消息說:天氣冷了,注意保暖。
阮琳汐就紅了眼眶。
他在關心自己,那是不是說他對自己是有感覺的?
不,不,不可能。他也許隻是隨便一說。
阮琳汐從來都是個堅強又果斷的人,她從來沒有在任何事情上這麼優柔寡斷,這麼拖泥帶水思考不清。
隻因為那個人是蕭落。
才會讓她費勁心思地揣摩他的一個表情一句問候。
霍非奪看到伍衣衣身上的擦傷,心疼的不得了。
本來是想狠狠地教育她一頓的。
沒事瞎跑什麼。
可是看到她累的一躺在床上就昏睡在自己懷裏的模樣,心裏又軟了下來。
這個小丫頭成為了他霍非奪的第一塊也是唯一一塊軟肋。
可是他願意,讓她成為他最不可觸碰的一部分。
想起歐陽震霆接下來回有的動作。
霍非奪並不害怕,他反而很期待。
期待那個老家夥再一次的失敗。
與他鬥,其樂無窮。
隻是,如果他碰了自己懷裏的這個寶貝。
那麼,就連霍非奪也不敢保證會發生什麼事情。
***
可是,就有人偏偏挑最不要命的事情去做。
蕭落優雅地端著一杯法國紅葡萄酒坐在沙發上細細品著。
眼神深邃,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這也許就是蕭落最可怕的地方了吧。
他對麵坐著一個散發著強大氣場的男人,歐陽震霆。
兩個人沒有交談,各自搖晃著手裏的高腳杯,氣憤有些詭異。
終於,還是歐陽震霆先開了口。
他自己也是有些吃驚,自己竟然已經開始敵不過一個小夥子能沉住氣了。
還是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太不簡單。
“蕭落,你好像有事要跟我說!”
蕭落嘴角露出了淺淺的笑容,晃了晃手中的酒杯。
杯中的酒泛著誘人的紅色,蕭落抬頭對上歐陽震霆的眼睛,竟是一點也不退縮。
“歐陽先生,既然您問了,我就坦白地說出來吧。”
歐陽震霆也非等現在之輩,僅僅一個眼神就可以嚇退他的話,恐怕他就不用接著在道上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