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天性使然,也許是他生長的環境讓他養成了這樣一個在外人看來非常冷漠的個性。
可是自從這個小丫頭躺在自己的懷裏開始,他開始想要關心她,嗬護她。
那個時候,霍非奪好像是一夜之間發生了變化,從前不會的做的事,都會為她做。
最重要的,做這些事情的時候,他是幸福的。
看著熟睡的伍衣衣,霍非奪雖然在拚命克製,可是他還是發瘋似的想要她。
仔細想想已經有三天沒有嚐到她的滋味了,三天的時間,已經很長了。
霍非奪如是安慰自己,大手愛撫著伍衣衣的肌膚。
也許是酒精的作用,伍衣衣竟然在他的撫摸下開始了低低地呻-吟。
像隻小貓一樣的哼唧,時不時扭動一下嬌軀。
這一切動作在睡夢中的伍衣衣無從知曉,這對霍非奪來說何止是誘惑。
“小丫頭,你這是在鼓勵我嗎?”
霍非奪壓在她的身上,用胸膛擠壓她的。
已經算是飽滿的罩杯被堅硬的他一壓,攤散開來,更為淫靡。
霍非奪用膝蓋頂上她的密林深處。
伍衣衣不安地動了動,但很快雙手就被霍非奪牽製住了。
“嗯……嗯……”
霍非奪的膝蓋每頂一下她,她就嬌哼一聲。
很快,霍非奪就感覺到了膝蓋上有些涼意。
霍非奪感受到了她的體液,便再也忍不住了。
將伍衣衣翻轉過來,讓她趴在床上。
光滑的肌膚,漂亮的背部曲線,高高聳起。
伍衣衣的小屁股軟軟的,霍非奪在上麵掐了一把。
***
霍非奪緩慢地進入。
“嗯……”
她的緊致讓霍非奪忍不住低聲沉吟了一聲。
他在她的身上飛馳,一下狠過一下的撞擊著她的嬌軀。
有的時候,霍非奪也會放緩,他怕自己會弄壞她。
霍非奪覺得自己簡直已經在這種感覺中沉淪了。
沉浸在她的身體裏,無法自拔。
顧在遠知道,沈默然的父親已經沒有救治的辦法了。
他本想拒絕她的請求,因為就算是自己出錢出力,那個無法挽回的生命終究還是會離開的。
可是,看到她的樣子。
看到她哭的樣子,再看到她後來決絕地對著笑的樣子。
顧在遠好像看到了她內心深處的傷痛。
這個女孩子,用瘦弱的肩膀扛起一個家。
她把所有的痛,都埋在心裏,不會展示給任何人看。
隻是想到這些,顧在遠就忍不住地想要保護她。
顧在遠想,也許自己太自私了,把她留在身邊,卻救不了他的父親。
可是她卻相信他,把自己交給他。
這算什麼?是對自己的信任嗎?
顧在遠永遠忘不了自己看著她的眼睛說:“你放心,我一定會救活你爸爸的,但是你要永遠跟我在一起!”
也忘不了她堅定點頭的模樣。
顧在遠和沈默然的命運,從此糾纏在了一起。
霍非奪坐在辦公桌前,沉默很一會兒才開口說到:“去查一下衣衣身邊的那個女人!”
“是那個在山上救了伍小姐的女孩子嗎?”
阿忠問到。
霍非奪點頭,阿忠領命。
那天在酒吧的時候,霍非奪其實並沒有注視已經醉倒的衣衣。
在他戴著的黑色墨鏡下麵,隱藏著的是他冷漠地注視著阮琳汐的雙眼。
就像阮琳汐感覺到了霍非奪深厚的內力一樣,霍非奪怎麼會感覺不出坐在那裏的瘦弱女子同樣也有著不容忽視的功底。
霍非奪強烈敏感的知覺告訴她,這個女人並非善意接近伍衣衣的。
他怎麼會允許有心懷不軌的人待在他心愛的寶貝身邊。
霍非奪覺得阮琳汐不對勁,還表現在她太多從容的模樣。
一般人,見到霍非奪就算是不尖叫,也會不知所措。
可是阮琳汐,卻表現的太過淡定了。
霍非奪沒有想到的是,阿忠很久都沒回來報告。
依照他們的實力,調查一個人簡直是易如反掌。
所有當事人想隱藏或者是連她本人都不知道的東西,對帝國集團的大boss來說,想要搞清楚何止是簡單。
霍非奪狹長而銳利的眼睛盯著窗外。
“老,老大!”
阿忠氣喘籲籲地跑進霍非奪的辦公室,神情有些反常。
霍非奪依舊背對著阿忠。
“怎麼樣?”
冷漠的聲音,就像是鐵錘敲擊到釘子一樣,震動了整個房間。
“那,那個。從查到的東□□看,看不出她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她的背景很幹淨!”
阿忠有些結巴,顯然跟著霍非奪這麼多年了,他什麼脾氣阿忠最為了解。
“說詳細點!”
“她的名字,叫阮琳汐。出生在南方一個小山城,父母親是當地的商人,後來隨著父親做生意遷到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