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伶伶一副驕傲的樣子,就好像這些事情都是她做的一樣。
外界一直有傳言,說趙劫對她有點意思,而且趙劫本人也沒有否認過,就好像所有人都默認了這麼一件事。
直到最後,就連陸伶伶都快要默認了這件事。
“趙前輩還真是有心了。”季晚枝漫不經心地開口,淡淡地掃過陸伶伶的臉。
又不是她請客,這麼驕傲是幾個意思?
她鮮少關注娛樂新聞,也不清楚這些傳言。
陸伶伶暗中打量著她,似乎是在看季晚枝是不是真的不在乎。
不過,從小就是含著金湯匙長大的季晚枝,還真的不在乎這些事情,對她而言,帶著專屬的廚師團隊出門,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可是她這幅淡定的樣子,落在別人眼中就不一樣了。
“切,裝什麼裝,不就是一個不入流的小明星麼,甚至都還沒有上過熒屏,有什麼好驕傲的。”站在一旁偷聽的工作人員冷哼一聲,臉上寫滿了不屑。
“噓……你可不要亂說,她可是厲先生喜歡的女人,要是得罪了她,可沒有你的好果子吃。”
旁邊立即有人提醒她。
“不就是傍上了一個有錢有勢的男人麼?”那人不以為然,話音還大了幾分,不屑的目光落在季晚枝身上,“我猜厲先生也就看上了她的那張臉,等厲先生看膩了,就直接把她給踹了!到時候,連哭的地方都沒有!”
她越說越大聲,就好像季晚枝真的已經被厲冷玦拋棄了一樣,讓季晚枝想要無視她都做不到。
“那邊兒說我壞話的美女,你過來一下。”眾目睽睽之下,季晚枝衝著她招了招手,臉上帶著笑意。
“你、你想幹嘛?”這工作人員也是個沒眼力見的,在這麼多大咖麵前,還敢對著季晚枝惡語相向。
季晚枝淡笑,“不怎麼,隻是你站的太遠我聽不清,讓你走近點讓我好好聽聽。”
不是說她就是一個靠厲冷玦的花瓶麼,當花瓶還得有一張臉作為資本呢,她此時倒是頗為想聽聽,這個處處看她不順眼的工作人員到底能怎麼描述誇獎一下她這張臉。
工作人員咬唇,下意識看了陸伶伶一眼,“我沒說,你剛才聽錯了,你們都是我這種小人物惹不起的人,我哪敢和你這種大人物較勁兒?”
話是這樣說,她滿臉的不情願卻是沒有絲毫收斂。
不敢麼?
季晚枝嘴角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她自認為記性不差,這個人,很明顯就是之前在劇組門口攔著她的工作人員。
清透的目光落在工作人員身上,細細地打量著,這人樣貌平平,屬於那種丟在人群裏,轉眼就找不到的類型,也為難她還能認出來了。
“瞧你這話說的,之前在劇組門口堵著我的人是你,讓我滾回去別來的人也是你,前麵不是還那麼地耀武揚威麼,現在怎麼就不承認了?”她溫和的眸光頓時銳利了起來,直逼工作人員躲閃的雙眼而去,“這人啊,還是要敢作敢當,不是麼?”
“我……我……”工作人員支吾了半天,最後一句話都沒說出來,倒是把眼眶給逼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