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季晚枝的眉頭頓時擰緊了,作為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這件事絕對不是表麵上看起來的那麼簡單。
古卿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嘴角咧出一抹嗤笑,“這件事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我隻知道漫姐姐的死,和她的親生父親有關。”
親生父親……
季晚枝一時間抓住了什麼,連忙問道,“你說是親生父親,難道季漫漫不是和父母一起長大的?”
古卿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神情中寫著嘲諷,“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
不等古卿說完,季晚枝就淡淡地打斷了她,“我是孤兒。”
“你是孤兒?!”古卿難以置信地看著季晚枝,就算是不願意承認,可是季晚枝這一身的氣度也不是憑空來的,一看就是受過良好的教育,怎麼可能是孤兒。
季晚枝一時間覺得古卿的目光是那麼的刺眼,垂下眸子,漫不經心地攪動著咖啡匙,清冷的嗓音聽不出情緒,“有什麼好奇怪的,就允許你的漫姐姐身世淒楚,就不允許我是孤兒?”
她輕笑一聲,淡淡地抬眼看著古卿,“古小姐,咱們跑題了。”
“……其他的也沒什麼好說的了,我不是很清楚當初到底是怎麼回事,等我知道的時候,漫姐姐都已經沒了,唯一知道所有真相的玦哥哥也對此事閉口不提,從那之後,漫姐姐就成了一個禁止提起的名字,”雖然心有不甘,古卿頓了頓還是開口道,“自從你出現後,玦哥哥才逐漸開始改變。”
曾經的玦哥哥完全就變成了一個冰冷的機器,是季晚枝的出現,才讓玦哥哥再一次慢慢地擁有了感情。
聽古卿這麼說,季晚枝一時間有些發愣,她讓厲冷玦改變?
假的吧。
厲冷玦隻是把她當做替代品而已。
想到這裏,季晚枝原本不受控製加快的心跳一點點平緩了下去,“古小姐倒是抬舉我了,這是請帖。”
古卿這裏顯然已經沒了更多的消息,季晚枝也不會浪費時間在古卿這裏,將暗金色的請帖擱在桌上,便站起身來。
厲冷玦的生日,除了厲家那邊是厲冷玦自己負責,其他人的邀請,都是季晚枝負責,多一張請帖給古卿,倒也不是什麼難事,而且厲冷玦還親口告訴她,她負責就好。
看著被季晚枝擱在桌上的請帖,古卿一時間心情有些複雜,脫口而出就是一句,“你就不怕我在玦哥哥的生日宴會上搗亂給你難看?”
“古小姐都這麼問了,那我自然是不怕的,”季晚枝笑眯眯地回答,“而且這問題都問出來了,古小姐自然是不會這麼做。”
這一瞬間,古卿有一種,麵前這個女人或許是真的同厲冷玦般配的想法,自信優雅,就算是個孤兒也比他們這些所謂的名媛好太多,人家不是看不起她,而是……根本不在意,這種事情落在季晚枝的眼中,根本算不得什麼的。
古卿低著頭咬咬唇,不願承認自己已經逐漸認為自己根本就比不過季晚枝。
“你走吧!趕緊走,看著你我就覺得礙眼!”
最後,古卿也隻能佯裝惡狠狠地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