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退為進這一做法,簡直讓人想要為她鼓掌。
深情的模樣,讓厲糖糖為她心疼紅了眼,不由得憤憤不平地開口,“敏敏你是不是傻啊!玦哥哥怎麼可能會喜歡這麼一個鄉野丫頭,也不看看她什麼身份,你是什麼身份!玦哥哥就算是現在沒看清楚,肯定會看清楚的,這種女人肯定都是為了錢!”
比起季晚枝,厲糖糖自然是會選擇杜汝敏。
更何況……在季晚枝和厲冷玦過來之前,杜汝敏和她說了很久的話,大概意思就是杜汝敏有多麼多麼地愛厲冷玦,而且厲母也向她許諾了,厲冷玦最後一定會和她結婚。
所以在厲糖糖眼中,季晚枝就是一個破壞杜汝敏和厲冷玦感情的第三者!就連她母親都說杜汝敏和厲冷玦才是天生一對!
“糖糖你別這麼說,季小姐和冷玦才是兩情相悅,我……我隻是一個不速之客。”說到這裏,杜汝敏的眼眶中盛滿了淚水,似乎下一秒就要奪眶而出了去。
“敏敏!你!”厲糖糖怒其不爭,可是看著杜汝敏傷心欲絕的模樣,卻又舍不得衝著她發脾氣,最後所有的火氣都朝向了季晚枝,“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不要臉!當初搶suna姐姐的男人,現在又要搶敏敏的男人,你是不是缺了男人就活不下去啊!”
當初在芙城的時候,她就看不慣季晚枝,可是因為有厲冷玦護著季晚枝,她就這麼忍了,現在是真的忍不了了!
為什麼這個女人可以這麼賤!
而季晚枝卻是一臉茫然,“我搶suna的男人?你確定嗎?”
外界都說suna傍上了一個有錢人,但是是那種標準的肥頭大耳,渾身油膩的老男人,說她搶了suna的男人?真不好意思,她還沒有那個惡趣味對一個老男人感興趣。
“都有人親口告訴我了,你還想狡辯不成?”厲糖糖冷哼,看向季晚枝的目光越發地不屑了起來,“還是說因為此時有玦哥哥在這裏,所以你覺得臉上掛不住?做了的事情都不敢承認?”
接二連三地被人潑髒水,季晚枝好看的眉頭終於微微蹙了蹙,“厲小姐,不知道你口中的那個所謂的親口告訴你的人,是誰?空口無憑的消息我是不會承認的,更何況我沒有做過這種事。”
原本是來吃飯順帶看看杜汝敏到底想搞什麼花樣,結果被厲糖糖給纏住了。
“別人都親口承認了!你還想狡辯什麼!”厲糖糖的聲音頓時尖銳了起來,“你就是當著玦哥哥不敢承認!你就是個靠身體上位的女人,現在有什麼不敢承認的!敢做你就承認啊!”
“厲小姐,我希望你清楚,誹謗是犯罪,”季晚枝的話音冷了下來,透亮的眼眸中仿佛蘊藏著萬丈寒冰,“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難道你不長腦子?”
“我雖然不喜歡惹事,但是也不是什麼人都能往我身上潑髒水的,我和厲冷玦在一起礙了你的眼,擋了杜小姐的路,但是也用不著這麼陰陽怪氣吧?”季晚枝冷笑,自己給自己倒了杯香茗,白玉瓷的茶杯在手中緩緩地轉動著,“知道的知道杜小姐是請我吃飯,不知道的,還以為杜小姐隨便在大街上找了個潑婦,專程在這裏等著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