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晚枝的臉色有些怪異,“厲夫人真的好眼光,繁繁和糖糖竟然是不三不四的人。”
這兩人和厲家可是都有關係的,在厲母這裏,就變得這麼地不值一提。
“叫的倒是親密,”厲母冷笑,“難不成是你認識到自己配不上厲冷玦,給他找了兩個女人?”
小姨變成了她給厲冷玦找的女人?
季晚枝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被厲母這種奇奇怪怪的想法給堵的有些想笑。
聽見自己都快成自己侄子的女人了,雪繁取下了口罩,“姐,好久不見?”
厲家和雪家之間的淵源複雜,雪繁和厲母之間並沒有血緣關係,但是因為長輩的關係,愣是成了姐妹。
而雪繁也很完美地成為了厲冷玦的小姨。
這上邊兒的關係,要是讓雪繁自己說,她自己也說不清楚。
索性也懶得再多說。
取下口罩後,看著雪繁的臉,厲母愣了好久才認出來,“你是……雪繁?”
這個,這輩子都沒見過幾次麵的妹妹。
人情淡薄,不過如此。
“姐姐原來還認識我呀,我還當姐姐嫁進了厲家就不認識人了。”雪繁甜甜一笑,配合上那張可愛的娃娃臉,天真的不像樣。
明擺著是嘲諷的話,從她嘴裏說出來,也多了幾分童言無忌的味道。
厲母卻是不吃她那套,冷哼一聲,“雪繁的嘴是出乎意料的毒,你現在是大明星了,說話都是帶刺兒的了。”
她冷笑著,眼眸中帶著不屑,“現在是你們雪家不行了還是怎麼?竟然跑來攀附我們厲冷玦了。”
至於和厲家主家沒有多少關係的厲糖糖,直接被厲母直接忽視了去,一個厲家好不出名甚至已經沒有多少聯係和關係的細小旁支,能有什麼好說的?
“我過來看看我侄子,怎麼就成攀附了?”雪繁蹙眉,要不是季晚枝現在在這裏,她恐怕直接轉身就走了。
不管怎麼看,都很難看出來,厲冷玦那種優秀的男人,竟然是厲母給生出來的,這兩人怎麼看都不像母子。
見兩人還要繼續說,季晚枝無奈地開口,“厲夫人不是要走嗎,現在時候已經不早了,我們就不留你在這裏吃飯了。”
既然厲母在這裏,那杜汝敏很有可能也在這裏,自從上次她意外撞見杜汝敏想要勾引厲冷玦之後,就再也沒見過杜汝敏。
季晚枝私底下也問過厲冷玦,厲冷玦隻是說杜汝敏近日安靜了許多,但是還沒有離開鄴城。
“……我先走了。”厲母看了季晚枝一眼,張了張嘴本想說什麼,可是突然又想起了什麼,咬咬牙,抬腳就走。
反正目的已經達到了,不著急這會兒給季晚枝和雪繁臉色看。
見厲母這次什麼都沒說,直接抬腳走了,雪繁有些莫名其妙地看了季晚枝一眼,湊到他身邊小聲地嘀嘀咕咕,“她這是怎麼了?我怎麼總感覺哪裏不對勁?”
平日裏厲母可是以刁蠻任性著稱的,結果今天這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清楚,反正已經走了,有其他的什麼事也就回頭再說吧。”季晚枝聳聳肩,並沒有過多地放在心上,她就連“捉奸在床”的事情都已經撞見過了,現在還有什麼好怕的?
然而季晚枝在今晚後,終於認識到了什麼叫做無恥之徒!
她原本以為杜汝敏已經足夠無恥了,結果誰曾想,杜汝敏還有臉繼續待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