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兩人還沒到休息的地方,厲冷玦就看見了一張麵熟的臉,帶著一如既往的尖酸不屑。
“厲冷玦你這個逆子還知道回來,你說你把敏敏怎麼了,她……”厲母話還沒說完,就看見了坐在輪椅上的季晚枝,話音頓時尖銳了起來,“你這女人怎麼還跟到這裏來了?之前在鄴城纏著我們厲冷玦也就算了,現在還不要臉地跟來了厲家老宅?!”
季晚枝揚了揚眉,柔柔弱弱地開口,“這位夫人,我們見過嗎?”
她現在可是頂著季漫漫的臉,厲母倒是對她記憶深刻,張口就罵。
隻可惜,她現在是季漫漫。
聞言,厲母有一瞬間的愣神,仔細打量了季晚枝幾番才狐疑地點點頭,“你說的也是,季晚枝那小賤人可比你長得妖媚不少。”
一邊說著,她走到季晚枝的麵前,伸手想要捏住季晚枝的下巴,卻被厲冷玦冷著臉擋了回去,“不要碰她。”
他的女人,不是什麼人都能碰的。
見厲冷玦阻攔自己,厲母的火氣頓時就上來了,“厲冷玦,你存心和我過不去是不是?!之前那個狐狸精終於不見了,你這下還找了一個偽造品來?!”
偽造品……
這是季晚枝聽見的,厲母說過的最貼切的。
不過她不是偽造的自己,而是她偽造了季漫漫。
隻是為了厲冷玦自己的私欲。
“這位夫人說話為什麼要這麼咄咄逼人呢,我和玦是真心相愛的,哪裏來偽造品一說?”畢竟是頂著季漫漫那張臉,季晚枝就連說話都細聲細氣了幾分,一雙泛著水光的眸子看著厲母。#@$&
不得不說,她現在這個樣子還是很容易讓人心疼的。
厲母頓了頓,冷哼一聲,不屑地看了季晚枝一眼,“就算你不是,但是你知道他之前還有一個喜歡的女人麼?”
當然知道,那個人還是她自己呢……
季晚枝默默地想著。
臉上卻是擺出了一副清楚卻選擇不介意的神情,“這件事我是知道的,但是我選擇尊重玦的過去,畢竟當初是我沒有在玦的身邊,不然說不定當時能夠陪在玦身邊的人就是我了,玦也不用受那種情傷。”%&(&
她說的話半真半假,倒是真的有幾分想,如果當初遇見厲冷玦的人是自己,他們之間會不會有交集,就會不會不再有季漫漫橫在兩人中間?
和一個死人爭,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爭過的。
聽見季晚枝這麼說,厲母嗤笑一聲,“就憑你這幅嬌嬌弱弱的樣子,還想和那個狐狸精爭?”
“別說能不能爭過,你恐怕連人家百分之一都比不上。”
當初她可是在季晚枝手上吃了不少苦頭,現在季晚枝突然消失了,又被厲冷玦找來了一個和季晚枝有七成像的女人,她當然要把火氣都發在這個女人身上!
不然她之前吃的苦頭,找誰說去?
厲冷玦微微蹙起眉頭,冷聲道,“你過來就是說這些的?”
“當然不是,”想到正事,厲母暫時收斂了報複的心思,清了清嗓子,“你跟我來書房。”
“我先把漫漫帶回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