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季晚枝登時瞪大了眼睛,這又是個什麼道理?
她好好地睡她的覺,難不成還有那個閑工夫去對著厲凱旋暗送秋波?
厲凱旋生怕厲母不相信,添油加醋地繼續道,“這女人今天一來這裏就暗示我,讓我晚上去找她,結果現在還不認賬,把我手咬成這樣!”
他一邊說著,一邊舉起血淋淋的手,這隻手剛才被厲冷玦給直接擰脫臼了,才被接好,不僅手上血淋淋的,手腕還腫的厲害,一眼看過去,竟然是格外地觸目驚心。
厲母頓時心疼了,衝著季晚枝就是一通怒罵,“我就知道你和季晚枝長得那麼像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成天就想著怎麼勾搭男人!”
“玦……”季晚枝像是害怕了似的,攥緊了厲冷玦的衣角,小聲地為自己辯解,“我沒有,是、是他過來想要對我做那種事情……”
“嗬?”厲凱旋像是聽見了天大的笑話似的,“你還真是看得起自己,我會對一個殘廢有興趣?”
他一口一個殘廢,已經讓季晚枝有些生氣了,她隻是暫時受傷了,但是不代表就這麼廢了!
而厲母還在一旁幫腔,“就是,就算是我兒子看上你,也是你的福氣,哎喲……凱旋你的手腕怎麼也腫了?”
“快快快,去給凱旋拿個冰袋過來,這是怎麼了啊?”
厲凱旋的性子厲母自然很清楚,自己的兒子貪財好色不務正業,但是這個人終歸是自己的兒子,都是自己慣出來的。
再說了,厲母也不覺得厲凱旋做錯了什麼,不就是一個女人麼?
既然厲冷玦帶到了這裏來,那就是他們厲家的東西,厲凱旋想要,怎麼就不能給了?
反正那個女人也不是她眼中的最佳媳婦兒人選,玩玩也就行了。
“這是厲冷玦給我扭的,為了一個女人,竟然直接把我的手給扭脫臼了!”厲凱旋冷眼看著厲冷玦,怨毒的目光恨不得把他給生吞活剝了。
“厲冷玦!”厲母的聲音頓時尖銳了起來,“這是你哥!你怎麼做事的?!那不成你個還沒一個女人重要?!”
厲冷玦薄唇淡淡勾起一抹笑容,卻是怎麼看怎麼陰冷,“又如何?”
如果不是厲老爺子九十大壽,根本不會回來。
而厲凱旋,算什麼東西?
厲凱旋被氣得胸口急急地起伏,磨著牙就要衝上去,卻害怕被厲冷玦再一次扭脫臼,隻得站在原地嘲諷,“我是厲家的血脈,你就是一個外來的野種,還妄想著分厲家的財產,不要癡心妄想了!”
“爺爺過完生日我就走,”厲冷玦垂著眸給季晚枝敷著臉,動作輕柔話音冰冷,“在我眼裏,這點財產還不算什麼。”
從被趕出厲家到現在,他手中的勢力財力數不勝數,就算是帝都厲家,要是全族的勢力加在一起,還能讓他為難,但是真的和這群豺狼虎豹一起分下來的財產,他還真的不稀罕。
聞言,厲凱旋嗤笑,“就憑你?厲冷玦你該不會認為我們會傻到相信吧?”
你們不相信才是你們傻。
季晚枝暗自嘀咕了一聲,靜靜地感受著厲冷玦難得的溫情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