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每天就知道胡思亂想,怎麼說都攔不住。
雖然聽見季晚枝這麼說,越絮兒還是有點不安,張了張口,還是把到嘴邊的話給咽了回去。
季晚枝肯定也不喜歡她一直這麼唯唯諾諾的吧……
和越絮兒在角落裏待了一會兒,季晚枝突然站起身來,“我去後麵看看,一會兒應該要開始了。”
她雖然是功臣,但是同樣作為厲冷玦的助理,這種場合還是要去看看。
場後休息室。
季晚枝剛一推開門就想把剛才打開房門的那隻手給剁了,她進來的了真不是時候。
偌大的休息室內隻有兩個人,兩人雖然衣衫整齊,但是是坐在同一個椅子上,姿態格外親昵。
“……”季晚枝默默地低下頭,準備關上門離開,卻被房間內一道聲音叫住,“等等。”
話音中三分調笑七分輕薄,隻是兩個字,季晚枝頓時認出了房間內的人是誰。
不是趙劫趙公子麼?
趙公子還真是好興致,隨便在哪兒都能和女人曖昧起來。
季晚枝停住腳步,轉過身臉上露出了她標準的工作時的優雅笑容,“這不是趙公子嗎,叫我有什麼事嗎?”
她對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沒什麼興趣,而且像趙劫這種人,花花公子,還是能有多遠就躲多遠的好。
“我認識你。”趙劫眯了眯眼,上挑的桃花眼中閃爍著思索的光。
季晚枝微笑,絲毫不慌,話音不急不緩,帶著身為職業女人的優雅,“自然是見過的,趙公子難不成是忘記了,前些日子我們才見過的。”
她說的是當時被記者破壞了趙劫和陸伶伶好事那次,她作為厲冷玦助理出麵了的。
經過季晚枝這麼一提醒,趙劫也想起來了,臉上的神情微微一變,旋即恢複了戲謔的模樣。
“合著是厲總裁身邊那個冰山小美人啊,怎麼,來這裏有事?”趙劫懷裏摟著女人,開口問道。
“不小心走錯了,趙公子慢慢玩,我就不在這裏打攪趙公子的興致了。”季晚枝一邊說著一邊要走,她來這裏本來就是找厲冷玦的。
結果厲冷玦根本不在這裏,她還不趕緊走,留在這裏做什麼?
和趙劫這樣的老狐狸呆在一起準備好事。
果不其然,季晚枝還沒走出房間,趙劫又一次叫住了她,“誒等等等等,我讓你走了嗎?還是厲冷玦身邊的助理呢,一點禮貌都沒有。”
季晚枝忍住想要衝上去給趙劫兩下的衝動,笑容有些僵硬,“趙公子還有什麼事嗎?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要去忙了。”
“當然有,”趙劫示意身上的女人下來,衝著季晚枝勾勾手指,“你過來。”
女人雖然不樂意,但是也不敢違抗趙劫的命令,十分不情願地趙劫身上下來後,往外走去。
與季晚枝擦肩而過時,還不忘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都怪這個女人,如果不是她突然闖進來,趙公子和她說不定已經……
季晚枝無視了女人怨恨的目光,心底無奈地歎息一聲,這女人是眼瞎嗎,難不成就看不出來她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