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姐,”季漫漫突然軟下了語氣,楚楚可憐地看著她,“我真的很喜歡玦……你不要把他搶走好嗎?”
……這朵白蓮花真的是厲冷玦和歐陽景玉心頭的朱砂痣白月光?
真的不是在逗她麼?
就算是隔得這麼遠,季晚枝都能聞到季漫漫身上屬於白蓮花的那股婊裏婊氣。
“我覺得季小姐是誤會我了,”季晚枝依舊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可是眼底已經帶上了滿滿的不耐煩,“我覺得我已經說過了,是厲冷玦主動找的我,並不是我找的他,季小姐與其現在在這裏和我嘮叨,還不如直接去找厲冷玦,告訴他你回來了,如果厲冷玦選擇了你,我直接心甘情願退出。”
說出這樣的話,其實季晚枝自己心裏也沒底,畢竟之前厲冷玦就是讓她裝成季漫漫。
哪怕後來她也沒有刻意做成季漫漫的樣子,厲冷玦也沒有多說什麼。
兩人心照不宣地相處生活著,也沒有人說什麼,而現在季漫漫出來了。
季晚枝現在也開始茫然,她現在真的應該退場了嗎?
如果在今天這件事發生之前,季晚枝肯定會毫不猶豫地答應季漫漫的要求,可是現在……
她不想走了,厲冷玦為了她現在躺在醫院裏,她不想走,想繼續陪著這個男人。
季晚枝隻是靜靜地看了沉默權衡的季漫漫一眼後,直接抬腳離開。
姿態高傲,宛如女皇一般,驕傲且不可一世。
一直到季晚枝關上了門,徹徹底底地離開後,季漫漫臉上的笑容驟然小事,整個人就像是破碎掉的布娃娃,跌坐在椅子上。#@$&
歐陽景玉心底一慌,連忙上去扶住季漫漫,“漫漫你沒事吧?”
季漫漫微微搖頭,眼眶泛紅模樣我見猶憐,細聲細氣地開口,還夾雜著哽咽的聲音,“阿玉,你說玦還會選擇我麼,畢竟季小姐這麼優秀,而且還日日夜夜地陪伴在玦的身邊……”
歐陽景玉眼底劃過黯然,還是強打起精神安慰季漫漫,“沒事的,漫漫你就放心吧,我和冷玦這麼久的兄弟,他心裏想的是誰我還是清楚的。”
雖然每一個字說出來,季晚枝的心底都在滴血,但是他還是繼續開口道,“你也看見了晚枝的樣子,和你可以說是一模一樣,這難道還不能證明冷玦對你的愛麼?”
就算是你不在了也要找一個一模一樣的替代品。%&(&
聽見歐陽景玉這麼說,季漫漫心頭懸著的石頭稍微放鬆了下去,緊接著又警惕了起來,“阿玉你剛才叫季小姐晚枝,你們是不是關係很好?”
這個賤女人,不僅變成了她的樣子,還就這麼理直氣壯地替代了她的位置!
就連歐陽景玉都對她這麼親近,是不是……這兩人都接受她了?
“沒有的事,當時晚枝的整容手術是我主刀,所以認識比較熟悉。”歐陽景玉一直在觀察著季漫漫的表情,他總感覺季漫漫現在變得不一樣了。
就在幾天前,季漫漫才突然找到他,表示自己還活著,並且想他了。
就是這樣,季漫漫才順利成章地在歐陽景玉的家裏住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