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瑩把他的反應都看在眼裏。當看見他有點紅了的耳根之後暗自笑他純情,但下一刻卻又垂了垂眼。
真像啊,和那個人——
此時,她感覺到自己的心就像被人揪起來了一樣,然後下意識的就鬆開了摟住程恪的腰。
後者也沒搭理她,轉身就去了洗手間。薑瑩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捏著酒杯的指節泛了白,沒所謂的笑了笑。
他回來的時候,酒台上原本滿的快溢出來的酒已經空了,而她就端著染了霧的雙眼點了根煙在那猛抽,抽得狠了被嗆了幾口卻又沒心沒肺的勾了勾唇。
程恪從遇見她那天起,每天見到且見得她最多的就是抽煙和笑。
這會兒薑瑩把煙頭咬的直顫。見他從洗手間回來,於是就把原先倒的另一杯酒遞了過去。
程恪冷淡的看了她一眼,並沒有要配合的樣子。
“顧長安把這個賭場交給我負責,其實也沒多信任我……這裏麵的人,有一部分是我的也有一部分是他拿來監視我的。所以我總會在賭場住上一些日子,不過好像不能總把你留這不是?等會跟我去我那兒吧。”她軟軟的趴在酒台說,兩眼微醺的盯著他看。
程恪很久都不見回答,直到她實在困得不行了的時候才微不可聞的嗯了一聲。但她終究也沒睡過去,隻是趴在酒台上一動不動的看著程恪的側臉。
五官瘦削,鼻梁挺拔,這個人好看得讓人看到都會整天整天都想著他的那張臉。
晚上的時候薑瑩開車和程恪去吃了個晚飯,吃完結賬的時候程恪拿出他身上帶著的黑卡想要結賬,卻被身邊的人攔住了。
“你想被人發現你是程恪?”薑瑩在他身旁壓低了聲音,但話裏話外都依然透著一股輕佻,就像是古代青樓裏調戲著小娘子的大漢。
於是男人的臉黑了幾分,最終還是愉快的把卡塞了回去,如果忽略掉他冷的可以殺人的目光的話。
見狀,後者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誇了一句:“真乖。”
程恪:……
薑瑩結了賬後就和程恪離開了。隻不過在快走出店門外的時候就聽那家店的收銀小妹和另一個員工在議論。
說隻見過女生被包養,男生被女生包還是頭一次見。於是程恪的臉徹底的黑成了鍋底。
但薑瑩倒是覺得這小姑娘說的挺恰當的。別的不說,就拿他那張比女人都要白的臉來說也的確挺像被包養的。
吃完飯後薑瑩就開車回了自己的私人別墅。
其實顧長安也有給她安排了有房子,隻是薑瑩一般都不習慣用從他手裏出來的東西,至今她的東西也是她用自己的錢買的,為的就是不想讓顧長安控製她的生活。
但也正因為這樣,顧長安在賭場安排了不少眼線好方便監控她。
讓老管家給程恪安排了一間房間以後,程恪就自顧自的就先去洗了澡,但他去的太急,所以就沒拿上衣服。
她拿著管家兒子的衣服敲開他房門的時候,他正裹著浴巾從浴室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