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幾秒後,程恪有些發冷的聲音才傳了過來,但他卻並沒有直接的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說了一句聽上去好像並沒有絲毫關聯的話:“你那挺熱鬧的。”

聽懂了的薑瑩右側的嘴角彎了彎,說道:“所以,我可以理解為你是吃醋了是嗎?”

那人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並不承認,卻也沒有否認,隻是專心致誌的開著自己的車。

見他這樣,薑瑩忍不住有些想調戲他的想法。於是她騰出來一隻腳,在車座下方蹭掉了高跟鞋後就把腳伸了過去,纏上了他穿著西褲的修長的腿。

車裏麵黑漆漆的一片,但薑瑩的眼睛卻是亮得嚇人,像是偷腥的貓兒。

她就這麼隔著一層衣料,用腳調戲了他這一路,直到到了目的地才漫不經心的穿好了自己的鞋,然後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提了東西就比他先一步的走了進去。

管家今天休假回了家,所以開門進來的時候客廳裏都是黑漆漆的一片。

程恪在她後麵也進了來,然後順手帶上了門。

其實薑瑩是真的沒把剛才在車上那事當回事,也不是她怎麼樣怎麼樣,隻是她認為程恪是不太會在意那種事情的。

然而就在她回到自己的房間洗完澡換好睡衣,下樓去廚房準備拿杯牛奶的時候,卻遇到了剛好從房裏出來的程恪。

他洗過澡後已經換下了那身手工定製的西裝,隻穿著寬大的家居服,看上去隨性又散漫。

和他比起來,薑瑩身上的這套睡衣就有點曖昧了。

雖然不是那種半透明的,但薑瑩身上的這件睡衣是真絲的,腰上還緊緊的綁著束腰,襯得本來就性感的曲線更加的誘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程恪剛出來的時候好像若有若無的掃了她身上一眼。

也沒理會他,薑瑩自顧自的打開冰箱拿了瓶牛奶出來,然後仰頭就喝了小半瓶。

因為是玻璃瓶,所以牛奶的顏色就十分的清晰可見。但這會兒那純白的顏色和薑瑩露出來的潔白修長的脖頸和小臂兩相交映襯托著,就顯得她更加的勾人了。

喝了半瓶後,薑瑩走過去把手裏的瓶子遞給了他,語調動人心弦:“喝嗎?”

然而程恪在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後,卻是一把將她拽到了懷裏,然後低頭狠狠地襲上了她的唇。

薑瑩也發現自己是越來越不行了,才被他上嘴啃了幾口就有點快要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腦子一片混沌之下,手上的瓶子都掉在了地上,然後牛奶灑了一地,程恪這才放了她。

呼了幾口氣後,薑瑩摸了摸自己發腫的嘴,也沒多和他計較,轉身就想去拿拖把,然而又被程恪拽住了。

她笑了笑,沒有任何的攻擊力,但是卻直入人心:“今晚不行,而且牛奶灑了我得去拖。”

但程恪卻沒放手。他的喉結上下滾了滾,眼神依舊冷但此時卻是變得有些深邃起來:“你也拒絕過那些男人?”

聽到這裏,薑瑩忍不住笑出了聲。如果是吃醋了的話,那麼他做的這一切就有地兒可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