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此時,薑瑩的手機卻是跳出來了一條信息。是程恪給她發過來的。

[我到了。]

她看著這條簡潔的好像不想和她有過多的話的信息忍著身體裏傳來的不適勾了勾唇,然後站起身來也沒管顧瑾年就開始往外麵走。

帶著的涼意的夜風吹在她的身上,但卻並不能減緩她身體裏麵的灼熱感,反而她隻感覺到越來越不適。

薑瑩強撐著身體走出了宴會的會場。她一出去就看見了停在路邊的程恪的車,而此時他正站在邊上神情涼薄的望向她這一邊。

於是就在時不時不知道會從哪吹來一陣風的路邊,薑瑩晃晃悠悠的走過去,然後栽在了他的懷裏。

她幾乎是有些貪戀的汲取著他身上的那股味道,於是程恪的眸子跟著暗了暗。他伸手想要推開她,但薑瑩卻是早就預料到了的抓住了他的手。

那人的手握在手裏,關節冷硬,就像是他那個人一樣的不近人情。但薑瑩此時卻是想拉著他一起墜入火裏,一起化為灰燼。

於是她抬起眼來癡戀般的看了他一眼,隨後說道:“我等你好久。”

聞言,程恪沒說話,但是卻用手一點點的掙脫開了她的懷抱,然後轉頭上了車,而這些動作他幾乎是冷著一張臉一臉貫的完成的。

後者不在意的笑了笑,也跟著他上了車。

不過畢竟是被下了藥,所以薑瑩在車開到了一半,正在程恪抄近道去了一條沒什麼人路過的靠近河邊的那條街道時,她皺了皺眉然後把自己和程恪的距離挨近了點。

然而她這樣卻是阻礙到了程恪開車,所以他就隻能把車找了一個位置暫時停一下。熄了火之後,他冷聲道:“鬆手,別讓我丟你下去。”

但薑瑩今天卻是出人意料的執著,隻見她伸手拔掉了頭上的一個恪得她生疼的發簪一樣的東西。隨即她一頭的卷發便披了下來。

而她卻絲毫的不顧忌,隻是揚了揚唇角然後漫不經心的說道:“我被下藥了。”

聞言,程恪臉上沒有絲毫的鬆動。

薑瑩大膽的盯著他看,然後伸手撫上了他輪廓分明的臉。她在那人的唇角落下淺淺的一吻,好似蠱惑人心一樣的說:“但我現在隻有你了。”

而就在這時,座椅被程恪伸手放倒,薑瑩本來居於主位的位置也被他掉了個個兒。她被他壓在了座椅上。

她清楚的看見那人清澈卻不帶任何情緒的眸子裏麵在此時此刻有了她的倒影,於是她伸手勾住了那人的脖頸,微微的前傾了一點身子,在他的耳旁說了兩個字:“要我。”

而回應薑瑩的,是程恪不容抗拒的吻。

他生猛而又激烈,就像一開始闖進她的世界裏麵一樣。

車窗本就沒有被打開,再加上玻璃的作用,於是此時很好的阻斷了車裏麵和外界的聯係。

他們就像是獨處於另一個世界裏麵一樣,而那個世界此時正在熊熊燃燒著。

沉浮中,薑瑩頭發淩亂的被壓在座椅上,她摟著那人,好像思緒被拉扯到了很遠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