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
白棲月坐著禦靈獸回到相府,卻發現白鶴與在等著她,原本以為隻是想訓斥她,所以並不放在眼裏。
“等等。”白鶴與看著漠然視之的白棲月心中有些失落,起碼也是親生父女,卻沒想到生活的卻像陌生人一樣。
白棲月停下腳步並不看他,白鶴與為難的起身走近她,見她沒有抵觸有絲絲欣慰,“有件事我要跟你說一下。”
白棲月仍是沉默不語,白鶴與無可奈何的說:“你娘的事我很對不起,當年是我趕走她的,這件事我對不起你,讓你受這麼多的委屈。”
白棲月握緊了拳頭,合著眸似乎很累,也似乎在隱忍著什麼。
“現在你長大了,我也沒有什麼不放心的,但就是你娘的事我愧對於你,你娘離開後我沒能好好的照顧你,讓韶樂一直欺負了你這麼多年。”
白鶴與沉浸在自己的愧疚世界裏,白棲月見他說完了準備走,卻沒料他還要一直持續著這個話題,她大怒:“你現在說這種還有用嗎,你的好女兒白韶樂當年怎麼對我,現在我強大了她又是那一副嘴臉,你沒有資格在我麵前說對不起我,你也不用對不起我娘,因為你沒有資格!”
白棲月怒不可遏的轉身離開,白鶴與知道會是這個結果大聲喊:“我要怎麼做才能夠資格?”
“自盡。”白棲月留下波瀾不驚的兩字,白鶴與怔愣在原地,對自己的當年的行為懊悔不已。
回到房間的白棲月並沒有看到阿曲也沒有看到棺材,而回來的阿曲看著她,一個熱情的擁抱她,“姐姐,我剛才教訓了那兩個欺負你的人,他們可搞笑了。”
白棲月看著他的棺材絲絲的疑惑,“阿曲,你的棺材可以飛?”
“對啊,我今天就是坐著它出去的。”阿曲理所當然的說,自從他修煉之後棺材就可以飛了,而且還能在裏麵找到各種東西。
白棲月看著棺材並沒有什麼不同,“阿曲,你的靈力修煉的怎麼樣了。”
“已經到了地魂二階。”
白棲月滿意的點著頭,隨後阿曲就往禦靈獸身上撲,坐在他的背上,抓著他的角興奮的說:“姐姐,這隻禦靈獸真好玩。”
“我不是給你玩的。”禦靈獸無奈的看著調皮的阿曲現在扯著他的尾巴玩,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變成了玩具。
“好了,睡覺吧。”白棲月道,隨後熄了燈在虛幻間裏修煉,武玄傲鳳一副我什麼都懂得樣子心疼的打擾她。
“你最近很奇怪。”武玄傲鳳閉著眼非常認真的說,偷偷的瞄一眼見沒什麼動靜閉上眼睛繼續說:“你最近的總是喜歡神遊,是因為木遇的出現嗎?”
武玄傲鳳似乎說到了敏感點,白棲月運功調息睜開眼睛看著他無奈的說:“我也不知道,就像剛才那樣,一提到關於母親的問題就會情緒失控。”
“或許你隻是累了,最近的病又犯了不要那麼著急的去學傀儡術,先把自己的精神放空吧。”武玄傲鳳十分沉穩的說,與平日裏的傲慢截然不同。
白棲月點點頭,靠著邊漸漸睡著了,沒有了重心差點就摔倒,好在武玄傲鳳即使的變成一個男子抱住她。
白棲月靠在他的肩頭慢慢熟睡,武玄傲鳳令人暈眩的桃花眼寵溺的看著她,左眼角的淚痣讓他看起來著實冰冷。
纖細的手指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青絲,放在鼻尖輕嗅,溫柔的說:“傻瓜,最近的事這麼多還拚命的往自己身上攔,明明心裏難受卻又不肯說出來,知道你很想知道自己的母親是誰,可是什麼事情都急不來。”
語罷,武玄傲鳳輕輕地吻著她的額頭寵愛的說:“笨蛋,總是以為自己很強死要麵子,總是冰冰冷冷的,做事不慌不忙的真讓人擔心。還有我是你抓來的,就不能不要給我下封印,別忘了我是武玄傲鳳,能力會比你要高。拿著自己的命去修煉,若是你來找我我肯定能讓你突飛猛進,可你偏偏要靠自己的努力,真是傻丫頭。”
“我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會這麼倔,但是我希望你能一直這麼倔,偶爾吵個架拌個嘴也是挺好的,不枉我放棄了修煉之道,成為一個毛茸茸的球陪伴在你的身旁。”
“我的傻瓜,不要再任性了,聽我的話好好對自己,母親的事先放一旁,好好的去玩一下吧。”
語罷,武玄傲鳳再一起淺淺的親吻著她的額頭,抱著她合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