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壬戌國是易主了,但是此事並不簡單?”滄玖月悠悠的聲音傳出,音塵點了點頭將自己的想法告訴她聽,“坊主,壬戌臻生前被白棲月打傷過,而這新皇又是壬戌涅璽而不是壬戌洛逸這個太子。更何況白棲月與壬戌涅璽又有夫妻之名,這會不會兩人聯手?”
音塵的猜測並無道理,隻是白棲月的為人滄玖月了解,白棲月喜歡的人絕對不會是壬戌涅璽,但盡管是這樣,也不排除他二人聯手:“此事隻要不危及我滄玄坊的利益就不要查收王朝的事情,免得傷了我子弟,對外的名聲也會有所下降。”
“是!”音塵得誌退下,讓她不解的是滄玖月與白棲月關係甚好,為何這是滄玖月置之不理,莫不是她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
音塵退下後,滄玖月睜開眼睛看著剛來到的神秘人,手一揮讓椅子便飛到了神秘人的麵前,非常客氣的說:“你也是頭一次來,招待不周還請見諒。”
神秘人看著滄玖月玩笑道,“沒想到你的生活竟然是這般的浪蕩。”
聽到神秘人這麼說,滄玖月就斂去了善意,變得有些不耐煩,“有什麼事就直說,省得被你說成是那樣浪的人!”
“哈哈!”神秘人心情愉悅的大笑了兩聲,“壬戌涅璽把一切想的太簡單了,我對他的江山不感興趣。”
“難不成你對他的女人感興趣?”滄玖月不可思議的盯著他,沒想到他竟然是個小三,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啊!
滄玖月這樣的話讓神秘人頓時啞口無言,但是他來不是來耍嘴皮子的,“殺了葉紫涵或者久安鳳。”
“葉紫涵可是未來的皇後,更何況人家還有身孕,我可不想一屍兩命,那多遭罪。”滄玖月拒絕了,她當真不想成為通緝犯,好不容易出人頭地,怎麼能就一朝敗在了這裏呢。
“那便殺了久安鳳,小小年紀不學好玩起了心計。”
神秘人這話說得,多疑的滄玖月聽出了貓膩,色眯眯的盯著他,“你莫不是看上了蘇顧,我還是蠻震驚的,不過仔細想想也是情理之中,蘇顧一表人才又是先生,那可是包治百病。”
神秘人想無視她那賤賤的神情,“那隨你的便,這幾日這幾日你可是觀察了白棲月?”
“那倒沒有,我打算閉關數月,所以請你不要再給我下什麼任務。”
這借口當真是沒毛病,神秘人無言以對的閃身離開,而滄玖月得到了假期甚是悠閑,殺人什麼的都去死吧!
——閣樓——
神秘人回到閣樓,那名男子已經掙脫了鐵鏈對他的束縛,正津津有味的打量著他的閣樓:“你的房間是不錯,不過還沒有我家出恭的地方大。”
神秘人不回答,默默的將陳釀的女兒紅拿出,替他斟上,“這般寒舍那容得你這尊大佛。”
男子端起酒杯在高挺的鼻尖輕嗅,酒的醇香縈繞在他的鼻上,精致的臉龐顯出了陶醉的神色:“還是我喜歡的味道。”
“特意為你準備的,你當然會喜歡。”神秘人的動作就真的是為他準備的,自己並不喝,“這次總得出手了吧!”
男子品酒笑而不語,神秘人也並未說話,隻是男子喝完酒之後將酒杯輕輕的放到了神秘人的麵前,那妖豔眾生的臉揚起輕佻的笑容。
靠著桌子而立,節骨分明的食指挑起神秘人的下巴,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明顯,讓神秘人不由得寒顫。
“你將我囚禁千年,一直都關在陰暗的牢房內,無生之氣,直至如今你才放我出來,你說我是不是要從你的身體得到些什麼?”
男子頓時沙啞喑啞的聲音猶如醉酒的漩渦,讓人沉陷無法自拔,神秘人與他猩紅的目光對視,想反抗,但是隻是徒勞,在男子的注視下,神秘人動彈不得。
男子饒有興趣的打量著黑布下的麵容,用手摩挲著他的臉龐戲謔的笑了:“你囚禁我的,我會從你的身體上一點一點的要回來。”
男子的話宛如那沉睡了幾千年的老虎醒來的那一刻便看到了血腥,說的話讓神秘人感到了史無前例的壓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