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是知道了,你就是一個冥頑不靈的家夥,懶得和你廢話。”葉良辰不以為然,叫他放棄反倒是讓他更加堅定,他何必在這裏浪費口舌。
蘇顧不語,看著他離開繼續的尋找方法,他相信自己一定能找到。
——數日——
連夜趕路的他們經過兩日的跋山涉水算是到達了壬子國的邊境,隻不過東皇左一在這時出現了,這到讓行程有些推移。
“這是什麼地方,汝,想帶吾去哪裏!”東皇左一看著一望無際,人煙稀少的蠻荒,對著鳳棲寒大喊,這等鬼地方怎麼能讓他路過呢。
鳳棲寒透著白紗看到她赤紅的雙眸,無奈的說:“你既然是惡魔魘的部下就應該知道你的主子即將衝破封印,而我們就是為了再次把你的主子封印。”
“吾,誓死效忠先王,豈能送爾等為非作歹!”
東皇左一義正言辭的說,說完邊對鳳棲寒動手,招招致命,而鳳棲寒隻能是跑,他可不想再讓白棲月誤會什麼。
而東皇左一對狼狽而逃的鳳棲寒很是不屑,兩人輕騎逐,東皇左一看到前麵有一對逃亡的母女馬上便停下了馬,馬蹄揚起的黃沙沒了眼。
鳳棲寒對衣衫襤褸,滿身傷痕的他們很是好奇,逼著東皇左一會去問那對母女,“這是蠻夷之地,你們怎麼會到此?”
那一對母女氣喘籲籲的看著鳳棲寒並沒有敵意,那母親便安撫著女子告訴鳳棲寒,“實不相瞞,我們是被販賣至此,今日得以衝破牢房,卻不料被人追殺。”
鳳棲寒剛開始還不信但是很快的便有大批人馬追了上來,白棲月坐在馬背上,拿出償琴彈奏陣陣悅耳的琴聲。
那琴聲伴著黃沙向人群飛去,將他們在幾裏外皆喪命,白棲月熟視無睹的收起償琴一言不發。
那母女看到沒了敵人十分的感激,“多謝少俠救命之恩,我與小女定當湧泉相報!”
母親與女子的麵目早就模糊不清,但是從他們的語言舉止來看怎麼也算得上是知書達禮,鳳棲寒見這裏寸草不生,若是將他們放下也實在不好意思。
“你們原本是定居何處?”鳳棲寒問,若是順路還能捎帶他們一起,路上也有照應,免得人生地不熟要走不少彎路。
“家早已被銷毀,我們要去尋找與珠兒從小便有娃娃親的京城商販關家。”
鳳棲寒聽到她說京城,現在也不知道惡魔魘在什麼地方,也不知白棲月的父親在什麼地方,倒不如一起去了。
“那你們便上馬吧,隨我們一起去。”鳳棲寒好心的把母女送上馬,他覺得那個女兒很是可疑,對誰都是很害怕的模樣。
母女很是感激鳳棲寒,但是鳳棲寒發現了一個問題,他把馬讓給了母女,那他做什麼。
鳳棲寒欲哭無淚的看著白棲月,而白棲月盯著他的模樣一言不發的騎馬走在了前麵,鳳棲寒當真是恨不得不認識這對母女。
但是那母親真摯的眼神真的是讓他開不了口。自已選的路跪著哭也要走完,這句話說的就是現在的鳳棲寒,一個人牽著馬跟著白棲月的方向。
蠻夷之地並不是那麼容易走出去的,而且也不保會遇上土匪強盜,上天是眷顧他們的。白棲月見前方好不容易有家驛站,便策馬去尋找。
想來這蠻夷之地天幹地熱的,走了這麼久馬兒都渴了,鳳棲寒更不用說。白棲月靠近一看才知這根本不是驛站,而是被強盜占領的強盜窩子。
這裏麵的強盜個個都是彪形大漢,魁梧的身材占滿了驛站,讓驛站顯得十分的小巧玲瓏。
這些強盜每個人都有一把大刀,每個人裸露在外麵的臉麵手臂大腿無一處沒有傷疤,有的強盜更是蓬頭垢麵的,根本認不出是個人。
白棲月的到來給這夥強盜帶來了希望,他們還考慮著怎麼賺錢,這白棲月就像是上天特意給他們安排的。
白棲月瘦小嬌柔的一個人拿到黑市去賣肯定能賣個好價格,這樣他們數十日的夥食費都有著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