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荊不知道他們還有這層關係,有些尷尬的看著兩個人,一個冷靜一個霸道,怎麼看也不是一路人啊。
“我是一個商人,聽說最近很多英雄好漢都會到梅林相聚,我見他們的都是從這個地方去。”關荊指了指自己身後的那條悠遠小路上。
白棲月看了看二話不說就上馬準備,鳳棲寒馬上就跟著走了也沒道謝,關荊這時才注意到他們帶著一輛馬車,看著馬車也挺大的,裏麵做的應該是達官貴人吧。
坐在馬車裏的李娘見他們停下了便探個頭出來,驚訝的發現了關荊,大喊著讓鳳棲寒停下:“停下!”
鳳棲寒疑惑的停下馬車,隻見李娘匆匆的從馬車上下來,快步走向關荊,而關荊也看到了李娘,同樣是快步走過來。
“關荊,終於找到你了!”李娘頓時涕淚交加,但是也掩飾不住興奮與喜悅,關荊驚喜的點了點頭。
看了看馬車,希望能看到珠兒,“伯母,珠兒呢?”
關荊與珠兒從小就是娃娃親,因為那時候關父對李娘有恩,故此兩家也結了親戚,說等他們長大之後就讓他們成親。
後來是因為關父做了商販玩四處奔波,兩家也就分離了,但是他們的娃娃親還在,關荊也從小就喜歡珠兒。
“你這小子,一見到我就問珠兒。”李娘打趣著卻也高興,關荊喜歡珠兒固然是好,不然到時他們在京城走投無路,又不知道怎麼辦。
“珠兒在馬車裏呢,我去叫她下來。”李娘抹了抹眼淚去叫珠兒,白棲月與鳳棲寒走過來看著關荊,沒想到這就是關荊。
“原來你小子就是關荊,看不出來啊!”鳳棲寒自來熟的拍拍他的背,怎麼看也不是很大就一個人出來運貨,確實不錯。
“這幾日多謝兄台照顧珠兒與伯母。”關荊含蓄的說,他自小跟著父親,父親也將他送到私塾裏,多多少少也懂的禮儀。
被人誇的鳳棲寒驕傲自大,用手肘撐著白棲月的肩膀哈哈大笑,白棲月覺得他在給自己丟臉,用力一推嫌棄的拍了拍自己的肩膀,“鹹豬手拿開!”
鳳棲寒還想再說什麼,不過看到珠兒害羞的走過來,關荊已經十餘年沒有見過珠兒了,再次重逢很是激動,卻又什麼都說不出來,隻是默默的看著。
珠兒聽說是關荊,雖然是羞紅了臉但還是勇敢的抬起了頭,她對關荊的印象不多,但是她清楚的記得那個就是她小時候一直保護她的關荊。
兩個人對視著不說話,但是臉上的紅暈已經說明了一切。
白棲月看著,然後突然有一隻鹹豬手死死的捂住她的眼睛,似乎要把她的眼珠子扣下來,白棲月咬牙切齒的拍他的手。
鳳棲寒怎麼都不放手,還義正言辭的說:“少兒不宜。”
白棲月無言以對的放棄了掙紮,兩個相愛的人相見又不是什麼勾搭,怎麼就少兒不宜了,鳳棲寒這個神經病。
鳳棲寒看著李娘上前問,“關荊,這次是你和你父親一起來的嗎?”
“是的,我這就去叫父親來。”
關荊看了看商隊,隻見關父慢慢的走過來,鳳棲寒盯著關父,雖然是一張大眾臉,有那麼一縷胡須,而且還有一點黑,但是他總覺得這個關父不是一般人。
關父很奇怪不止鳳棲寒覺得,白棲月也覺得,因為白棲月的傀儡術窺探到關父身上的一種氣味,是那種讓木偶不敢上前的氣味。
“好久不見,你還是那樣子。”關父笑著說,臉上是和藹的笑容,讓鳳棲寒又頓時找不出他的奇怪之處。
“你還在為生意奔波勞累。”李娘說,讓關荊與珠兒下去,讓兩個人多增進感情。
鳳棲寒一直捂著她的眼睛帶著她回到馬車上,白棲月總算是重見了光明,這丫的捂的嚴嚴實實的。
“你不覺得這個關父很奇怪嗎?”鳳棲寒小心翼翼的問著白棲月,白棲月點點頭認真的注視著和李娘交談的關父。
關父好幾次都會看過來,也不知道是看哪裏,鳳棲寒注意到了用鬥笠蓋住了白棲月,大義凜然:“本公子不喜歡別人多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