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丘國是一個神聖的存在,就猶如武玄傲鳳一族,他們都是神秘而又高貴的,我們要尊重他們。”柯覃並不存在種族歧視,因為青丘狐和武玄傲鳳一族都是壬午大陸最神秘最神聖的存在。
“隨你們啦!”柯炎就知道柯覃會反駁他,也不打算再跟他廢話。
“武玄傲鳳一族已經滅絕了吧!”壬子祁感歎,似乎很久之前就已經滅絕了,武玄傲鳳慘遭惡魔魘的屠殺,那時生靈塗炭,武玄山上四起的狼煙,遍地的火焰,遼闊的武玄山上看不到一點的生命。
柯覃點頭表示哀痛,鳳棲寒知道了恐怕會打死他們的,他還好好的站在那,怎麼就說滅絕了。
“柯炎,你下去盯著鶴清。”壬子祁吩咐,雖然鶴清是巴不得歸鶴道長去世,但是為何要用歸鶴道長私生子的身份來參加武林大會,他一定有什麼陰謀。
“是。”得到命令的柯炎眉飛色舞的衝著柯覃得瑟,壬子祁催他馬上去,他也不敢怠慢,馬上的追上去了。
柯炎走了之後柯覃才說,“殿下,是否要調查王官使用前的行蹤?”
“楊二很可疑,王官一直都在,卻隻在王官出事之後才出現,而且一口咬定就是默子笙。”楊二與王官的交情甚好,隻是楊二與王官在王官出事前並沒有任何的交集,卻在王官出事後馬上站出來,楊二的官職比王官小,多多少少也會有窺探的心思,所以,並不能擺脫犯罪的嫌疑。
“殿下,楊二已經醒來了。”柯覃回答,隨後壬子祁就起身去找楊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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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棲寒與白棲月牽著手走在路上,很快的就被人圍堵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白棲月率先聞到了濃豔的香味。
“是舞娘。”白棲月微蹙柳眉,盯著人群中踩著貓步嫵媚而來的舞娘,這麼看來舞娘是纏上他們了。
鳳棲寒拉緊了白棲月的手,雙眸對著舞娘目不轉睛,而舞娘自信的走到他們的麵前,笑著說:“公子,我們又見麵了。”
舞娘自來熟的說著,看到兩人的手牽在一起,有絲絲的惋惜的看著白棲月說:“公子,你與拙荊還真是讓人羨慕啊,隻可惜。”
舞娘故意挑撥離間,為的目的就是讓他們分開,舞娘當然知道自己的能力,鳳棲寒和白棲月在一起她絕對打不過,但是隻要分開對付,她打敗他們的勝算還是有的。
舞娘的伎倆鳳棲寒又不是看不出來,但就是不拆穿,反而站在了她的那一邊,“本公子也十分的可惜,怎麼先前沒有遇到如此美麗的姑娘。”
鳳棲寒的用意,白棲月已經知道了,因為他偷偷的告訴了白棲月,現在來看掌櫃已經是還在那個窯子裏,但若要拿回東皇太一就必須進入窯子。
“公子當真會說笑,公子的拙荊也著實美麗。”舞娘笑得合不攏嘴,眼睛有意無意的盯著白棲月,像是在向她炫耀。
白棲月視而不見,對著鳳棲寒故作模樣的說:“你不是說隻會娶我一人嗎,為何在這個時候卻又看上了別人?”
白棲月裝的極其的相像,就好像真的有這件事,不過她失落的語氣與神態當真讓鳳棲寒震驚,沒想到她還會演的如此真切。
既然都開頭了,那就必須做下去,鳳棲寒在此時送來了手對著白棲月說:“本公子何曾說過喜歡你,一切都不過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既然如此,我們就分道揚鑣,誰也不認識誰。”白棲月佯裝痛心的大喊,語罷之時就甩袖離開,頭也不回。
隻是這一個動作,本來就是演戲,但是鳳棲寒看著她一個人走遠,帶著失望的感情漸漸的一個人走遠竟然心痛了。
“公子,你不追上去嗎?”舞娘試探性的問著鳳棲寒,見他還是依依不舍,不免的還是有些懷疑。
“強扭的瓜不甜。”鳳棲寒收回自己的心思,但願她一個人不要走的太遠,免得找不到她。
意料之中的回答讓舞娘十分的高興,放蕩戲謔的笑著,在笑意中夾雜了陰險,舞娘佯裝小家碧玉的模樣用手擋著,擋住了自己邪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