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棲月正要回答,而此時已經被他們吵醒的,不,應該說是並沒有睡著的鶴清看著兩人已經膩歪在一起了,說:“你也回來了,要不照顧她的這個重任就交給你了?”
鶴清反問,還沒等鳳棲寒回答就跑了,白棲月無奈一笑,再次與鳳棲寒深深相擁。
離開的壬子祁大概也能夠猜到了他們接下來的發展,隻是明明知道了會是這個結果,可是他的心還是很痛。
壬子恒走過來壬子祁這樣就知道肯定是白棲月拒絕了他的請求,走過來開朗的說:“祁兒,別喪氣,要知道朕當時得到你母後也是經過了一番折騰,不然怎麼會有這麼聰明的你。”
壬子恒雖然是鼓勵,但是自己聽著怎麼覺得自己偏了,但是沒關係,隻能表達那個情感就行了,豪氣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祁兒,你知道這些都不容易就行了。”
麵對他的鼓勵壬子祁很是無奈,但是自己也聽過母親談起過,一想到母親那滿臉幸福的神情就渾身起疙瘩。
無語的看著現在亦是滿臉幸福的壬子恒無情的拆穿了事實,“父皇,你們是政治聯姻,並不需要努力,而且你說的是形式吧,父皇,那代天子迎娶皇後不經過盛大儀式的。”
“呃,你不要太在意就行了,反正到時候你與子笙姑娘也是這樣的,你是太子,而子笙姑娘是太子妃,你們都會有盛大的形式。”
壬子恒讓他放心,看來在他的意識裏已經潛移默化的認為白棲月一定是他的兒媳婦,所以不明事理的一直在製造誤會。
已經忍無可忍的壬子祁平心靜氣的說:“父皇,今天的事情我會和子笙解釋的,而且你和敖紳這個老頭子不能再製造誤會了,而且子笙,她…”
壬子祁猶豫著並沒有說出來,而好奇的壬子恒扯著他問:“祁兒,你要說什麼?”
壬子祁垂下了眼簾還是說了,“子笙她已經有心儀的人了,而且他們也已經在一起了。”
隻是這樣,也許是他所不知道的遠遠多於他所知道的,但是這些足以讓他放手了。
聽到了實情的壬子恒無奈的感歎了一聲,可憐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祁兒,不要氣餒,畢竟天下的女子千千萬萬,天涯何處無芳草,你就不必一定要吊死在一根樹上。”
壬子恒但是無所謂,隻是有些遺憾,不能有這麼一個文武雙全的女子,不過天下的女子都是那麼的好,所以不怕找不到比白棲月更好的人。
壬子恒說的輕巧,可是對於壬子祁而言卻是難以割舍的一份值得銘記於心的感情,那有說放下就放下的那種灑脫。
“祁兒,放開點就好啦!朕與你母後一定更加辛勤的幫你尋找合適的太子妃,不要擔心。”
壬子恒說完就跑了,而壬子祁無奈的盯著壬子恒跑遠繼續走。
跑了的壬子恒看似什麼都沒有,但是一看到了敖紳這個老頭子就開始了吐槽,“敖紳啊,朕的太子妃被搶走了啊!朕的太子妃!”
敖紳一聽到白棲月被搶走了,雙眼發著精光問:“皇上你說什麼,太子妃被搶走了!”
“什麼,搶走了!”終於反應過來的敖紳大喊著,眼珠子跟著壬子恒的一模一樣突兀著,跟著壬子恒一起發神經。
壬子恒咳嗽了兩聲,淡定了說:“敖紳,你現在要為朕想想辦法,幫祁兒把子笙姑娘追回來,子笙姑娘可是朕最心儀的太子妃。”
壬子恒認真的說,而剛才路過的敖紳已經聽到了他剛才說的話,麵對他的不淡定不知道他剛才是怎麼說出那樣的話,無奈的說:“皇上,你方才該說著不必吊死在一根樹上,你現在這麼著急幹什麼。”
被敖紳拆穿的壬子恒一陣汗顏,扶額擦去因為窘迫出的汗,淡定的說:“這個時候就不要拆穿朕了,你快點給朕想想辦法!”
“好吧?”敖紳無奈的說,然後沉思,而壬子恒等他思考的不耐煩,在他的耳朵旁大喊:“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