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這就是下場啊!”
“真不守婦道,在外麵勾三搭四,現在好了,被丈夫休了!”
“要我說就是罪有應得,現在還在這裏裝什麼妝!”
圍觀的人七嘴八舌的議論著,坐實了李錦珠是不守婦道的人,而李錦珠卻不知他們為何要這樣罵自己,蒙冤的抱著膝蓋不再大喊大叫。
但是圍觀的群眾並沒有因為她的沉默而停止議論,議論聲沸沸揚揚的,引起了辦事的鳳棲寒的注意。
鳳棲寒望著人群中央好像有什麼,聽他們的語氣和吵雜的議論聲好像在說一個女子不守婦道,於是他便好奇的過去了。
那群人也不知是不是尊重鳳棲寒,隻是見他要上來就特意的給他讓了一條道,還有人特地的跟鳳棲寒說,免得他誤會。
“這位公子,你看啊,你就是水性楊花不守婦道的女子,都被自己的丈夫趕出家門了,卻還要在這裏死皮賴臉,真是不知羞恥。”
鳳棲寒在還沒有看到是李錦珠時心中還暗自嘲諷真是罪有應得,但看到是李錦珠之後便是俊眉一蹙,說:“珠兒。”
“你認識她?”好心跟他說的人聽到鳳棲寒的說,相信她們肯定是認識,所以把他當成那個男子了,揚言要打死他們。
眼看著馬上就要動手的人群,鳳棲寒馬上解釋說:“你們誤會了,這是我的妹妹,她並沒有做任何對不起別人的事,她現在的這個樣子一定是出了什麼事,請大家不要誤會。”
鳳棲寒說,但是那人卻不相信問:“你既然都說她是出了什麼事,你怎麼保的準不是勾/引別人而被休了?”
這些話恐怕也就隻有熱心腸的不明所以的吃瓜群眾才能說出來,鳳棲寒一陣尷尬的看著無助的李錦珠,說:“我會處理的,請你們不要激動,給我一點時間好嗎?”
鳳棲寒可是苦口婆心的勸說了好久,那群人才滿意的離開,而鳳棲寒一看這不是關荊的房間嗎,想到他們可能是出了感情的問題。
“珠兒,起來吧。”
鳳棲寒笑著說並沒有主動伸手,而李錦珠抬頭盯著他,也不知是不是因為他是逆著光的,此時的李錦珠隻覺得他的身後自帶金黃色的光芒,讓無助的她感受到了溫暖。
李錦珠一時竟有些看呆了,直到他叫了好幾次才回過神,自己起來擦著眼淚說:“姐夫,謝謝你。”
“嗯。”鳳棲寒邊說邊走到一旁,而李錦珠也跟著下去了,李錦珠一見到他便覺得沒有什麼值得委屈的了,便沒有說起這件事情,而鳳棲寒卻問了。
“關荊與你有婚約,理應不可能會趕你出來,你們之間是出了什麼事吧。”
鳳棲寒猜測,雖然話是對李錦珠說的,但是心思和視線完全不在她的身上,鳳棲寒忙著準備自己的東西,而李錦珠看不懂他在幹什麼,卻也沒有多問。
“姐夫,我與荊哥哥…”李錦珠聽他說起很想告訴他,但是一想到關荊親了自己便馬上的用手觸碰自己的嘴,想著如果被他知道了她已經和關荊有那個關係了,他一定會開始厭煩她的。想到這裏的李錦珠又把話收了回來,猛地搖了搖頭。
她的搖頭鳳棲寒並沒有看到,隻是沒有聽她說話便繼續說:“這個本公子可以理解,畢竟那個蠢貨也不是那麼好騙的,不然本公子也不會煞費苦心的來弄這個東西。”
他漫不經心的說著,但是李錦珠在聽到是送給白棲月的時候一驚一乍,震驚的說:“這是送給默,姐姐的嗎?”
脫口而出的默子笙被她收回了子笙兩字,馬上改口叫姐姐,李錦珠對白棲月在那之後就沒了好感,自然是不會繼續叫她姐姐,可是在鳳棲寒他們的麵前卻又不得不叫姐姐,所以一時未反應過來才會臨時改口。
但是就因為她的臨時改口讓鳳棲寒心生疑惑,但是從表麵看似乎什麼都沒有,鳳棲寒心中已經開始懷疑李錦珠了,畢竟她不會叫白棲月的名字,而這次卻能夠脫口而出,這其中一定是有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