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正中央有一塊基石,上頭擺放著一個的巨大石棺,而不遠處,有一排排數不盡木棺陳列著,顯得異常陰森恐怖。
孟文龍看見後連忙行了個禮,說道:“打擾了,打擾了。”然後拱著手家裏人向後退去。
沈坤見了頗有些不屑地說:“瞧你那慫樣。”
林正英在旁邊一擺手說道:“文龍做的對,對先人懷著敬畏之心是好的。”
沈坤說道:“那我們還繼續向前走嗎?”
林正英看了看四周,歎了口氣,說道:“不走了,另尋出路吧,前麵可不是個好地方,那龍夕將軍就在石棺裏。
沈坤聽罷,點了點頭,說:“這樣的話還是找找別的出路吧。”說完就轉頭向後走去。
林正英和孟文龍也正要離開,突然,周振乾向前一傾,倒在了地上,隻見那手裏的玉佩透過縫隙發出絲絲的紅光。
林正英連忙跑了過去,一把奪了下來,玉佩的吊繩拿在手中,竟然像是有風吹動一般暗暗指引著石棺方向。
“咦。”林正英眼中有些不解,但隨即又像是想到了什麼,漸漸的轉為了驚訝。
孟文龍剛想問是怎麼回事,還沒開口,就被林正英打斷了。
“文龍,沈坤,你們恐怕得幫我個忙。”
聽到林正英這麼說,孟文龍和沈坤毫無遲疑的答應了下來。
林正英說道:“先別忙著答應,聽聽是什麼再說吧。”
沈坤說道:“林道長這話說的就見外了,這一路變故叢生,多虧了您老鼎力相助,以後與我就是生死之交,既然都開口了,我沈坤有何麵目拒絕呢,不論任何事,全憑道長一句話。”
林正英看了一眼石棺,緩緩說道:“把它打開。”
“啊。”孟文龍和沈坤聽到後明顯吃了一驚。
林正英沒有半分動容,似乎二人的反應是在意料之中,他歎了口氣,緩緩道:“石棺裏有我茅山教的東西,我不能視而不見,你們兩個是走是留我絕不勉強。”
孟文龍首先走了過來,說道:“一輩子我也少見這種大墓,有這麼一次經曆一輩子也就夠了,我留下了,沈坤你呢?”
沈坤眉頭一橫,恭手道:“還是那句話,全憑道長安排。”
“嗯。”林正英點了點頭,說道:“林某在此謝過了。”
孟文龍和沈坤回敬後說道:“道長不用客氣了,既然要開館,還是應當速戰速決。”
林正英說道:“嗯,事不宜遲,還是抓緊時間吧。”
幾人小心的走到了石棺旁,上頭密密麻麻的刻寫著工整的小篆,沈坤讀一句,譯一句,上頭大致內容是這樣的:“龍夕將軍自從三十歲做了大將軍以後就開始大規模修建陵寢,請來了當時最有名的術士主持設計,耗資萬億,生活更是窮奢極欲,而且嗜殺成性,滿朝怨言頗多,後來勾結宦官,把持朝政,結黨營私,最後還是卷入了一樁巫蠱案,朝野震驚,被皇帝賜死。”
“咦,怎麼回事,這將軍死的好像有點蹊蹺啊。”孟文龍說道。
沈坤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說:“廢話,誰看不出來這裏頭肯定有蹊蹺啊,隻是這銘文誰鐫刻的?這裏麵全是負麵消息,肯定不是裏麵那位,那又會是誰呢?”
孟文龍說道:“你真是無聊,都要開人家的棺材了,居然還操心兩千多年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