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隨著,聰哥就掏出了手機,忍著疼,用左手掏的手機,掏出手機在電話薄裏找著富哥的電話,找了一會兒,便撥通了朱富豪的電話,“喂!”一個粗狂的男聲在電話那頭突然響起。
一聽見是富哥的聲音,仁聰就恭敬的喊道:“富哥!”
朱富豪聽見是仁聰的聲音,忙問:“聰仔!你找我什麼事?”
仁聰說:“富哥!這兒有個朋友想見見你。”
聽見“朋友”兩個字,朱富豪頓了一下,質疑的問道:“什麼朋友?”
就在這時候,葉辰天一把奪過仁聰手裏的手機,直接與朱富豪通了電話。
“喂!是富哥嗎?”這是葉辰天的聲音,他還是客套的問候著朱富豪。
聽見葉辰天的聲音,朱豪富的神智清醒了幾分,忙不迭的問道:“你是誰?”
“富哥!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見見你。”葉辰天在電話裏笑著說道,一副吊兒郎當的姿態。
對方一聽,立馬就火了,在電話裏當場就罵道,“你他娘的誰啊!敢這麼跟我說話?”
就在朱富豪的話音剛落,在朱富豪的聽筒裏,就聽到了一聲慘叫,這聲音他聽得出來,是自己手下仁聰的,慘叫聲特別的淒厲。
仁聰的慘叫聲漸弱,葉辰天就開始在電話裏問著朱富豪,“富哥!這聲音好聽嗎?”
“媽的!你是誰?放了我兄弟。”朱豪富不是傻子,他知道自己手下仁聰被人搞了,在電話裏罵道。
最後,葉辰天在電話裏對朱富豪警告道:“富哥!十分鍾後,我希望在台球館裏見到你,要是見不到你,你就永遠聽不到你手下的叫聲了,還有你的夜總會也會變為廢墟。”
說完這句話,葉辰天直接將電話掛斷了,掛斷之後,又把手機揣進了聰哥的褲兜裏。
但是此刻,仁聰的日子可不好過,他的手腕剛剛被葉辰天猛捏了幾下,骨頭都快給他捏碎了,他能不疼嗎?疼得眼淚都出來了,他此刻處於煎熬之中,比死還要難受。
在台球館裏,眾人見到這一幕,沒有一個人敢聲言,就連聰哥的手下一個個嚇得呆若木雞,隻能睜著眼睛看見自己老大痛不欲生,沒有一個人敢上前一步。
此刻,葉辰天又坐在那張座椅上優哉遊哉的抽著香煙,他看了看手腕上的時間,此刻已經是下午的三點,三點過十分,他要是沒見到朱豪富那幫人,他真的會毀了這裏,也會讓陳專嘉給富豪夜總會定製一個特殊的“禮物”讓富豪夜總會變回廢墟。
他知道朱富豪這幫人是黑勢力,也是中央特別關注的事,他替國家除了這些黑勢力,也算是為人民,黑勢力逐漸強大,危及的當然是受苦受累的老百姓,他不想做什麼英雄,他隻希望他所在的國家能夠太平,能夠繁榮昌盛。
時間過了五分鍾,台球館裏麵一個人都不敢動彈,之前自己在什麼位置,他們就一直呆在原地,就連台球館的客人都不敢聲言,手機的鈴聲響起,也沒人敢聽電話。
六分鍾後,葉辰天抽完了第三支香煙,掐滅煙蒂之後,他掏出手機給葉劍南打了一個電話,在電話裏對葉劍南吩咐道:“劍南!帶上家夥來趟李昌區的曉明台球館。”
“好的,大哥。”電話那頭的葉劍南知道有事了,趕緊回應道。
打完電話,葉辰天又繼續的抽著香煙,等待著朱豪富的到來,目光一直盯著台球館的門口。
陳風鈴走了過來,有些怯弱的問道:“我們要繼續在這裏嗎?”她擔心警察會來,一旦警察來了,他們又有不必要的麻煩,她聽他們說過,這豐元市可不是他們的地盤。
葉辰天見陳風鈴有點無聊,從座椅胖站了起來,掐滅了香煙,示意的問道:“你會大台球嗎?”
陳風鈴說:“會一點點。”
“那好,我們玩會台球。”葉辰天朝台球桌走去,取了一根槍杆就在台球桌上試了試,感覺還不錯。
兩人都選好了球杆,葉辰天立馬對服務台的小姐招呼道:“美女,麻煩你過來一下。”
前台的小姐也不敢有所動作,隻是呆呆的看著疼得要命的聰哥,往日那麼威風的聰哥,今天就成這樣了,服務生感覺這像一場夢一樣。
前台的女服務生怯怯地走了過來,站在台球桌附近,身體都有點發抖,她都不敢看葉辰天的眼睛,實在太可怕了。
女服務生怯聲的問道:“大——大哥,您——您有什麼事嗎?”
葉辰天示意著台球桌上的台球,說:“幫我搓搓球,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