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的火哥聽見葉辰天的聲音,就知道他還活著,柔聲的道歉道:“兄弟,對不住了,我手下不懂事,他竟然私自黑你的錢,我替你把他做掉。”
聽到這句話,葉辰天就知道火哥在裝蒜,他肯定知道自己的手下死了,這樣說,也是給自己一個台階下,也許火哥知道自己遇上了一個狠角色。
“他們已經死了。”葉辰天明白火哥知道他的手下都死了,但他還是要這樣說,順便給火哥一點顏色瞧瞧,他葉辰天不是那麼好擺平的人。
火哥一聽他們死了,更是在電話裏教訓著自己死去的手下,說:“死得好,這些畜生真該死,你的錢他們也敢黑,要是他們還活著,我也會替兄弟你把他們幹掉的。”
火哥在葉辰天麵前說一些冠冕堂皇的話,為了就是討好葉辰天,一個人幹掉了十幾個人,那可不是一般的角色可做到的,所以火哥是識貨的人,他覺得招惹不起這個人,也不知道這個人到底什麼來頭。
他看過時間,十分鍾不到,自己派去的手下全都沒了,要是直奔自己的老巢來,火哥覺得自己的台球館會血流成河,所以他不像看到這一幕。
現在唯一的辦法,那就是竭力的討好葉辰天,所謂幹不掉,那就竭力的收買。
葉辰天一直沒有說話,就聽火哥在電話裏自圓其說,為了的做法竭力的彌補。
“兄弟,你要的防彈衣和子彈,二十分鍾後,你說個地方,我立馬派人給你送去。”火哥在電話裏十分客氣的說著,希望能用這點東西化解他們之間的恩怨,他隱約感覺到,葉辰天肯定是一個殺手,要不然身手不會這麼好。
葉辰天聽完,開玩笑的說:“火哥該不會又派你的手下黑我的錢吧?”
火哥歉然的說:“不會,不會,這點東西還要什麼錢?算是小弟我送給你的見麵禮,以後咱們就是兄弟,所謂不打不相識嘛!”
火哥開始跟葉辰天拉關係,想辦法收買這樣的一個高手,以後有這樣的朋友幫忙,他在韓國的軍火生意會愈做愈大,發大財就需要這樣的角色伴隨左右。
“那謝謝火哥了。”從火哥的話語中,葉辰天聽出他明顯懼怕自己了。
“謝什麼?咱們以後是兄弟,你要什麼,盡管向兄弟我開口,能幫上忙的,兄弟我絕不吝嗇。”火哥說得慷概激昂的,好像自己很大方似的。
“那好,二十分鍾後,我去你的台球館取貨。”葉辰天不想跟火哥在電話裏過多的廢話,因為此時已經是下午時刻,他得盡快拿到東西趕回去,田妮還需要他保護。
在回去的路上,葉辰天還是有點不放心,給田妮打了一個電弧,“喂!”
剛接通電話,田妮就擔憂的問道:“師父!你去哪兒?怎麼還不回來?”
葉辰天一邊駕著車,一邊握著手機回應道:“快了,馬上忙完手頭的事我就回來,你們沒事吧?”
“一切都還好,你小心點,師父!”田妮十分親切的關心道。
“我沒事,你們發現有什麼可疑的人物,一定要給我打電話,不能輕舉妄動,知道了嗎?”在掛電話之前,葉辰天又不忘對田妮叮囑道。
“知道了,我會的。”說著,田妮就掛斷了電話。
葉辰天得知他們尚無危險之後,心裏也就平穩了。他將轎車開得更快了,他記得回去的路,在首爾市區轉了幾圈,就去了江南區,將車停在了火星台球館的大門口附近,他並沒有立即下車,點燃香煙之後,四下看了看,看有沒有什麼異常,萬一這裏就是一個陷阱,他要是走進去了,說不定就走不出來了。
‘他點燃香煙之後,慢悠悠地抽著,縷縷的煙霧徐徐而生,他看了看台球館的門口,偶爾有人走出來,也有客人走進去,好像與平常一樣。
抽完了一支香煙,葉辰天將還在燃燒的煙蒂用中指使勁地彈了出去,煙蒂在空中翻滾,最後落在了街道上,縷縷的煙霧還在升起。
這個時候,葉辰天鼻孔裏呼出一縷煙霧,將腰間的手槍上膛,打開了手槍的保險,別在了腰間,才推開了轎車的車門走了下去,將車門關上之後,他又四下看了看,包括周遭的樓層,若有不妥,他會立即撤退。
觀察了一會兒,並沒有什麼異常,他才放心地朝火星台球館走了進去。
當葉辰天推開台球館那扇玻璃門的時候,在台球館的某個角落裏,有一名男子用對講機輕聲的報告道:“火哥,那小子來了。”
對講機裏麵傳來火哥吩咐的聲音,“把貨給他,對他客氣點,知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