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家不知名的舞廳裏,葉辰天坐在酒桌旁的座椅上,慢悠悠的喝著啤酒,耐心地等待著男子口中所謂的老大的到來,他的時間不多,若對方來晚了,他特定燒了這家酒吧。
八分鍾後,舞廳門口附近的街道來突然停下來近十輛黑色的轎車,車門次第打開,眾多男子紛紛下車。
其中,一輛黑色保時捷也停在了舞廳的大門口附近,一名男子急匆匆地拉開了駕駛位的車門,拉開車門後,站在車門附近半鞠躬的喊道:“老大!”
穿著紅色襯衣,白色休閑褲的男子從車上走了下來,這名男子染著淺褐色的頭發,戴著一副青蛙墨鏡,脖子上戴著一根筷子頭那麼粗的項鏈,右手戴著一枚金燦燦的戒子,此生打扮,有幾分白馬王子的樣子。
此人叫潘文基,龍頭幫的五大堂主之一,此人笑裏藏刀,有嚴重的潔癖,喜歡轎車和女人,女人嘛!他最喜歡明星。
潘文基走下來,豪車裏麵的那名穿著粉紅色緊身短裙的女人也跟著了下了車,走到潘文基的身前,就被他攬入了懷裏,他摟著女人抬頭看了看自己的舞廳,心想是誰這麼大膽敢在自己場子裏搗亂,見到了他,特定要好好招呼他。
他頓了一會兒,就摟著女人朝舞廳走了進去。
九分鍾的時候,坐在酒吧裏麵喝酒的葉辰天看見了摟著女人剛走進舞廳裏麵的潘文基。
兩人遠遠地對視了一眼,葉辰天都淡定地端著酒杯喝著酒,完全視潘文基為空氣。
走進舞廳的潘文基同樣也看見了坐在舞廳裏喝著酒的葉辰天,他看完,又看了看整個舞廳,舞廳裏一個客人都沒有,倘若是往日,這裏生意定然很好。
而且,他還看見自己的手下一個個都躺在了地板上,露出一副很難受的樣子,他就知道這些人肯定被這個葉辰天給揍了。
潘文基看了一會兒,還是摟著女人朝葉辰天所在的位置走了過去,全身上下的打量了一會兒葉辰天,頓時不客氣的問道:“你他媽的是誰?”
葉辰天沒有回答他,隻是繼續喝著自己的酒,喝掉最後一口酒的時候,潘文基有些不耐煩了,敞開嗓門吼道:“你他媽是誰?問你話呢!”
在潘文基問話的時候,他的手下也跟著圍了過來,把葉辰天圍得嚴嚴實實的,甚至一絲風都不透。
葉辰天喝完了酒,放下酒杯,才抬眸看著眼前的潘文基,問:“你們是不是抓了兩個女人?”
“女人?”潘文基嘴裏茫然的念著這兩個字,完全不明白葉辰天說的什麼。
葉辰天確定的說:“對,就是女人。”
潘文基聽完,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又問道:“你他媽的找女人就找,你來這裏鬧什麼事?你活膩了嗎?”
在教訓的同時,潘文基也頂和酒桌上的手槍看了看,不知道這小子什麼來頭,身上還帶了槍。
葉辰天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轉移了話題,問:“你認識火哥嗎?火星台球館的那個軍火商?”
他知道田妮被綁一事,肯定跟火哥有關係,又或者所,是火哥找龍頭幫的人幫的忙。
“火哥?”潘文基嘴裏又念著兩個字,想了想,問:“你說的是槍火仔?”
槍火仔是火哥的外號,但是葉辰天不知道,茫然的問道:“槍火仔是誰?”
此時,在潘文基旁邊的一名手下插上一句話,說:“老大,別跟這小子廢話了,他打傷了我們的兄弟,收拾他!”
“等一等!”潘文基嗬斥道。
他說完,有些覺得有些不對勁,又把目光落在剛才說話的那名手下臉上,臉色陡然就變得陰沉了,“啪!”地一下,潘文基用手掌拍打了一下男子的後腦勺,教訓道:“媽的!我做事,還要你教嗎?”
後腦勺被拍打的男子立即低下頭,道歉道:“對不起!老大。”
頓時,潘文基見這名男子有些不順眼,怒罵道:“滾一邊去!”
男子沒辦法,惹怒了老大,自己隻好退到了另一邊去。
潘文基辦事有分寸,他得弄清純這小子什麼來頭,萬一動手打人,對方是首爾的便衣警察,恐怕他的麻煩就大了,而且來在這裏鬧事的要是就是黑風社的人,要麼就是警察,其他人沒這麼大的膽子。
“臭小子!你是誰?你是警察嗎?”潘文基看了看酒桌上那把手槍,又問著坐在座椅上的葉辰天。
葉辰天說:“我什麼都不是,我是來找人的。”
潘文基一聽對方什麼都不是,還真是活膩了,敢來他的地盤鬧事。
潘文基懶得跟他廢話,他沒有太多的閑時間,一會兒約人了還要去打牌,他得趁早收拾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