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人都沒有來得及回答葉辰天的問題,隻是不停地催促道:“快上車!”
可這時,那輛綠色的越野車就“嘎吱!”一聲,就停在了他媽米黃色轎車的跟前,刹車時,車輪在農村小院的門口濺起一陣鋪天蓋地的塵灰。
然而此時的葉辰天才剛好拉開駕駛位的車門,剛要準備上車的時候,那輛綠色的越野車裏就跳下來三名男子,一名穿著白色的背心,脖子上掛著一條筷子頭那麼粗的金項鏈,金燦燦的,特別的耀人眼。
在這個光著膀子的男子身上,手臂上紋著不少女人赤裸的身子,那紋身上的女人的大圓球特別的惹人眼。
這男子是個光頭,光頭在陽光的照耀下,發出熠熠的光芒。
在光頭男子右邊的男子,是一個接近光頭發型的男子,不過他腦袋上還有黑發的痕跡,隻是短到了極致。
他一雙大眼睛,在左臉上有幾個英文字母的紋身,連起來好像讀“FUCK!”
身軀要與光頭矮那麼一個腦袋,站在光頭男的旁邊,也是囂張跋扈的看著葉辰天。
在光頭男的左邊,是一個留著寸頭發型的男子,穿著黑色的背心,擁有健碩的身材,比光頭男稍微矮那麼一寸,左手臂上戴著一款勞力士的金手表,金手表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特別的刺人眼。他的雙臂也是滿滿的紋身,這個人身上的紋身,葉辰天是完全沒有看明白是怎麼回事。
此時,坐進駕駛位的小白人,見葉辰天愣在了車門前,又見三個人傲視著眼前的葉辰天。
他一看勢頭就不對,忙不迭的輕聲道:“老板,我們上車走吧!”
他的聲音剛響起,倒把那三名身材健碩的男子招引了過來。
葉辰天見他們虎視眈眈的走了過來,也就沒有再上車,從他們的眼眸中他似乎看到了凶光,一種不詳的凶光,也是一種隱藏在內心的挑釁。
光頭男走在前,另外兩名男子伴隨在光頭男的左右。
他們任何一個人的身材都超過葉辰天,就連光頭的男的身高也要高葉辰天一寸,他差不多跟那名戴勞力士金表的男人一樣高。
葉辰天見他們走了過來,也就“砰!”地一聲,將副駕位的車門給關上了。
“嘿!小子,交過路費了嗎?”那名他們三人之中最矮的男子打量完葉辰天那輛米黃色的轎車之後,傲然的問道。
葉辰天並沒有及時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打量著他們身後的轎車,又打量著這三個人。
臉上寫著“FUCK”字眼的男子見葉辰天不吱聲,立即破口罵道:“媽的!問你話呢?”
這個時候,坐在駕駛位上的小白人立即下了車,從兜裏掏出自己所有的鈔票,主動送到三名男子的眼前,低聲下氣的說:“詹姆森,這是我們的過路費。”
聽見小白人的稱呼,他就知道這個光頭叫詹姆森。
詹姆森低頭看了一眼小白人,又看了看他手裏捏著的那些零碎的鈔票,嫌惡的罵道:“媽的!就這麼點錢,還想從這裏通過?”
詹姆森罵完,葉辰天頓時將小白人拉了過來,柔聲的說道:“戴恩,你上車去。”
戴恩替葉辰天萬分的擔心,他可知道詹姆森他們可是夏延最大的流氓,他們什麼事都幹,而且他還知道他們經常殺人,整個夏延市都知道詹姆森的叔叔那是黑道的老大,所以沒人敢招惹他,見到他,就跟見到狼似的,盡量的避開。
戴恩見葉辰天及時的驅趕他,他也很無奈,隻好回到了轎車裏。
“嗨!夥計們,你們是想打架嗎?”葉辰天見戴恩上了車,他主動的問道。
詹姆森一聽,臉色陡然森然至極,攥緊了拳頭,問道:“小子,你活膩了嗎?”
他的話音剛落,葉辰天的拳頭也發癢了,他也打算收拾這三個混蛋,一看這三個人就不是好東西。
“啪!”趁其不備,葉辰天出拳快如閃電,一記重拳就擊打在了詹姆森的鼻梁骨上。
這一幕,可看在了小白人的眼裏,也把他整個人嚇呆了,在夏延市,恐怕還沒有人有如此大的膽子,敢對詹姆森不敬,更別說要打他了。
詹姆森的鼻梁骨遭到猛擊,殷紅的鮮血直接淌了出來。
他也下意識的用雙手去捂住自己的鼻梁骨,疼得眼淚都快掉出來了。
不過,就在詹姆森雙手捂著鼻梁骨的時候,葉辰天又迅速地抓住了詹姆森脖子上的金項鏈,使勁朝自己身前一拉,在拉金項鏈的同時,猛地抬起右腳狠狠地踹在了詹姆森的胸膛之上,詹姆森隻感覺到自己的脖子一陣被人勒住一樣的難受。
當葉辰天的右腳踹在詹姆森的胸膛之上後,詹姆森的金項鏈在猛力的扯動下,發生了斷裂,金項鏈上麵一串串的金珠子灑落一地,詹姆森本人也後退了好幾步,一個後仰,直接摔倒在了小院門口的地板上,濺起漫天飛舞的塵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