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的唐川江似乎很著急,急切的想知道鬆本木川的情況,他知道葉辰天一定等到這老頭回來了,他們在小區外麵沒有一丁點的收獲。
一會兒的工夫,他們在小區的大門口遇上了,唐川江見到葉辰天的一眼,就迫不得已的問道:“老大,怎麼樣?那老頭呢?”
葉辰天解釋道:“我問過了。”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唐川江就急不可耐的問道:“他怎麼說?”
葉辰天歎了一口氣,甚是無奈的說:“唉!這個原野中田沒住這裏了。”
“什麼?沒住這裏?”唐川江似乎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
“那他住哪裏?”木川義紫插上一句話。
葉辰天不慌不忙的從兜裏又掏出一包香煙,抽出一支,叼在了唇間,說:“鬆本木川說,原野中田十年前,就沒住這裏了,搬去東京了。”
唐川江一聽,就罵道:“靠,什麼?搬去東京了!”他的反應跟葉辰天剛才的反應是一樣的,沒想到他們千裏迢迢趕到虎田市,卻發現原野一家搬去東京了,這不是老天玩他們嗎?是有點無語和萬分的無奈。
葉辰天抽著香煙,吸了好幾口,才說:“我們白跑了一趟。”
“那怎麼又要趕回去?”唐川江有些無語的問。
葉辰天呼出嫋嫋的煙霧,說:“那還能怎麼辦?繼續呆在這裏有什麼用?咱們隻能再回去東京。”
可是葉辰天心裏也在想,東京剛出了事,他們現在回去不是自找麻煩嗎?萬一碰巧查到了他們身上,那他們不是麻煩了?
但是,他們不去東京,呆在這裏做什麼?一無是處,漫步目的的,他們會無聊死的,而且一日不殺掉原野櫻花這個女人,恐怕他們就會愈來愈危險,原野櫻花就像是一枚定時炸彈一樣,隨時都有爆炸的可能,所以他們必須消除這樣的隱患。
“媽的!”唐川江又氣憤的罵了一句。
在唐川江怒罵的時候,木川義紫突然又開口問道:“原野一家搬去東京什麼地方了?”
葉辰天抽著香煙,搖搖頭說:“不太清楚,鬆本木川不知道,而且是十年前搬去東京的,現在還不知道原野一家到底在不在東京,若是不在呢?他們又白去。”
此時此刻,葉辰天覺得他們像是在大海撈針一樣,希望愈來愈渺茫,眼看著就要找到原野一家了,到了虎田市,突然線索就這麼眼睜睜的消失了。
“那怎麼辦?我們在這裏待下去也不是辦法啊!”唐川江很是無奈的說。
木川義紫也在一旁思考,東京那麼大,他們要想找到一個人,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這時候,葉辰天抽完了一支香煙,他擔心的說:“我有一種預感。”
“什麼預感?”唐川江和木川義紫齊聲地問道。
葉辰天頓了一下,這才說道:“我感覺原野中田應該跟原野櫻花住在一塊兒。”
“為什麼這麼說?”唐川江有些質疑。
葉辰天解釋:“因為鬆本木川說,十年前,原野中田帶著他的小女兒去東京生活,說是大女兒在東京有了好工作,所以他們一家才搬過去的。”
聽葉辰天這麼一分析,唐川江這才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讚同葉辰天的意見,說:“有這個可能,可是他們住哪兒呢?咱們怎麼去找?”
葉辰天又繼續分析道:“如果他們住在一塊兒,原野櫻花是安全局的人,肯定會住在一些比較的地方,說不定身邊還有人保護著。”
木川義紫也覺得葉辰天說的這種可能不是不可能,如果真是那樣,他們還很難靠近原野中田的一家。
不過,現在隻是一種猜測,也許事實並非如此,他們隻能眼見為實。
“那怎麼辦?咱們放棄?”唐川江無奈起來。
木川義紫建議道:“我咱們還是去東京吧!雖然危險,但是咱們小心謹慎點,也許在險中會有不少收獲的。”
葉辰天深沉的抽著香煙,腦子裏似乎又在想著什麼事,想了一會兒,他的手機恰好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他擔心是原野櫻花,可是掏出手機一看,才發現是國內打來的電話,而且還是趙天打來的。
看見這個手機號碼,葉辰天急切地接通了電話,想知道是不是趙天有什麼急事。
“喂!首長!”葉辰天在電話裏恭敬地喊道。
聽見了葉辰天的聲音,趙天就直接說道:“辰天,按照你說的那樣,我們已經在給你大張旗鼓的舉行葬禮儀式。”
“好,把消息放出去!”
“你們那邊情況怎麼樣了?”趙天有點擔心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