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川義紫對木川三本的話有些震驚,她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說,扭頭驚訝的看著木川三本,再次重複地問道:“你說什麼?”
“義紫!我知道是你。”木川三本看著木川義紫,直接喊出了她的名字。
木川義紫還是有點木訥,不知道木川三本是怎麼認出自己來的。
木川三本看著木川義紫茫然的樣子,他繼續說道:“你從小就沒有媽媽,可是一直有個父親,我就是你父親。”
木川三本說出了一直藏在自己心裏的秘密,這個秘密他藏了許多年,一直不想說出來,就是怕木川三本接受不了,在基地的日子,他就後悔了,不應該把自己女兒帶到這個組織裏麵來,可是為了國家,他必須這麼做,他沒得選擇。
當聽到木川三本的這句話時,葉辰天也停住了手裏的動作,將目光望向坐在酒箱子上麵的木川三本,他微微有些觸動,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隻是有點驚愕的看著他們倆。
最為吃驚的人是木川義紫,這麼多年了,她一直以為自己是孤兒,今天突然冒出個父親來,她肯定接受不了,腦子一時之間很蒙,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她質疑的看著木川三本,搖頭道:“你不是我父親。”
木川三本知道木川義紫不相信,為了證明自己是她的父親,他說出了木川義紫身上的秘密,說:“你身上有塊紅色的胎記,就在你大腿根處,對嗎?”
聽完木川三本的話,木川義紫再次愕然了,她的胎記長這麼大,也隻有她知道,因為那是個隱秘的地方,不輕易讓人看見的,所以她對木川三本的這句話感到驚訝,心裏在想,難道他真的是自己的父親?為什麼這麼多年了,在基地裏,他不跟自己相認?
木川三本看到木川義紫質疑的眼神,繼續解釋道:“你實在不信,咱們可以抽血化驗。”
聽到這句話,在一旁的葉辰天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掐滅了手裏的香煙,朝木川義紫走了過去,建議道:“義紫!我有一個辦法,能測驗你們沒有父女關係。”
木川義紫到現在都還有點蒙,想了想,才問道:“什麼辦法?”
葉辰天說:“我們中國最古老的辦法。”
說著,葉辰天就離開了地下室,去了二樓,找了個幹淨的碗,在碗裏倒入了一些水,然後去了地下室,站在木川義紫的身前,說:“在我們中國,這叫滴血認親,你們各自滴入一滴血在碗裏,如果他們能合為一體,那就表示你們真是父子。”
木川義紫雖然十分的驚愕,但是她還是想弄清楚這件事,木川三本到底是不是自己的父親,她也想知道這個答案。
緊接著,葉辰天就開始為了滴血,兩滴血墜入碗裏的時候,在清澈的水裏開始走動,漸漸地,在葉辰天和木川義紫的視野裏,出現了驚人的一幕,兩滴血竟然合為了一體,這令葉辰天和木川義紫都不可思議,兩人對視了一眼,再同時扭頭看了看坐在酒箱上麵的木川三本,木川義紫心裏在疑惑,難道他真是我的父親?
木川三本看到他們驚愕的表情,他就知道結果了,不過他還是確定的問道:“怎麼樣?我沒騙你吧!義紫。”
他喚義紫的名字特別的親切,他知道義紫還是不相信,隻好說:“如果你還不相信,你可以驗DNA,取我們的血去趟醫院。”
為了證明木川三本到底是不是自己的父親,木川義紫還是這麼做了,這麼多年了,都是孤孤單單的一個人,突然冒出來一個父親,她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憂愁。
最後,木川義紫還是這麼做了,取了木川三本血液的樣本,他們獨自離開了千葉別墅,在離開別墅的時候,葉辰天還不忘對她關心地說道:“義紫,你小心點!”
木川義紫點了點頭,“嗯,我會的,你也小心點,在我沒回來之前,對他好點。”
“嗯。”葉辰天也隻好點了點頭,這件事沒弄清楚之前,他也不好逼供了,如果真是木川義紫的父親,他下不去手了。
木川義紫離開後,葉辰天就呆在了別墅的一樓,站著窗戶口一邊抽著香煙,一邊望著木川義紫的離去,突然回憶起了他們認識的一幕幕,之前她是一個可怕的殺手,如今呢?她開始變了,這個過程讓葉辰天心裏特別的愜意,因為她骨子裏根本就不是一個壞女人,在特定的情況下,她是被逼的。
木川義紫離開後,葉辰天突然想到樓上的事,不知道唐川江那邊情況怎麼樣了?他一邊抽著香煙,一邊望著樓梯口,自己心裏在想,是該上去看看呢?還是呆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