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辰天將頭上的頭盔摘了下來,回應道:“自從你離開後,櫻子小姐就來中國了。”
木川義紫一聽,皺了皺眉頭,有些驚訝地問道:“你說佐藤櫻子?”
葉辰天點頭默認:“是的。”
“她去中國幹什麼?”她知道她是原野櫻花的妹妹,不明白她為什麼去中國。
葉辰天回答道:“本來她是打算去找她姐姐的,可是遇見我之後,我意外得知川江有可能還活著……”
在這個不知名的倉庫裏,葉辰天把之前的事全都告訴給了木川義紫。
她聽完這一切,也總算明白了葉辰天他們的此次之行。她最後把目光轉移到了戶田喬木的身上,想要從他口中得知唐川江的下落。
“他說了嗎?”木川義紫問。
葉辰天說:“我們剛在小區裏逮住他,就遇上了警察了。”
說到這裏的時候,木川義紫頓時明白了,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我會幫你們找到川江的。”
聽到這句話,葉辰天也明白,在東京有木川義紫的幫忙,他們會少很多的麻煩,他心裏自然是感動的,可是想想又覺得愧疚,自己有些地方太對不起她。
葉辰天頓了一下,朝木川義紫站立的位置走了過去,萬分感激的說道:“義紫,謝謝你!”
“謝什麼?”木川義紫淡然一笑,似乎覺得這事是理所當然的。
“謝謝你幫我。”葉辰天說。
木川義紫又是淡然一笑,解釋道:“該感謝的人是我,是你把我從痛苦的深淵裏救了出來。”
她心裏明白,若不是葉辰天,恐怕她現在還是十惡不赦的殺手,生活在一輩子都見不到陽光的日子裏,她厭倦了那樣的生活,喜歡上了現在的日子。
他又深情的看著木川義紫,歉然的說了一句:“對不起!”
這句“對不起”木川義紫仿佛能聽明白,她也沒有說什麼,轉移了話題:“好了,咱們現在得想辦法找到川江。”
“好!”葉辰天應和道。
接下來的時間裏,他們就開始盤問在一旁被捆綁著的戶田喬木,葉辰天他們花了很大的力氣才逮住了戶田喬木。
“認識他嗎?”葉辰天在手機上找到了唐川江的照片,嚴肅的審問著滿臉是血跡的戶田喬木。
戶田喬木看了看葉辰天手裏的照片,並沒有吱聲,又靠在牆角閉上了自己的雙眼,對他們的審問,表示不屑。
“我跟你說話呢!”葉辰天怒喝了一聲。
可是戶田喬木依然不睜開雙眼,依然一副閉幕眼神的樣子。
“看來他不想跟你說話。”木川義紫在一旁插上一句話。
說著,木川義紫又走到了戶田喬木的身前,著實的打量著他,貌似發現這個人有些熟悉,他應該是原野櫻花身邊的人,凡是原野櫻花身邊的人,木川義紫差不多的都麵熟。
“咱們聊聊?”木川義紫的聲音突然在戶田喬木的耳畔響起。
沒想到,戶田喬木竟然睜開了雙眼,看了她一眼,發現有些熟悉,有些驚愕地問道:“你還沒有死?”
“怎麼?你希望我死?”木川義紫帶著幾分說笑的口吻問道。
戶田喬木仔細看了看,發現她真的是木川義紫,頓時怒罵道:“你個叛徒,我早晚會替社長殺了你!”
這時,木川義紫伸手拍了拍戶田喬木的臉頰,笑著說道:“聽著,你現在在我手裏,識相的咱們合作,要不然你知道後果的。”
雖然木川義紫沒有把話說明,可是戶田喬木對於木川義紫或多或少有些了解,也了解那個神秘基地的酷刑。
“殺了我!”戶田喬木一邊要求道,鼻孔的血液一邊淌了出來。
“想死?恐怕沒那麼容易。”木川義紫冷笑的問道。
看見這樣的笑容,戶田喬木心裏有些擔心了,他知道木川義紫是個狠毒的女人,在整個組織裏,除了社長,唯獨就是她狠了,什麼事都有可能幹出來。
木川義紫見有效果了,繼續說道:“你知道嗎?有種痛苦比死還難受,你想嚐試一下嗎?”
雖然戶田喬木不知道這種酷刑是什麼,可是不用想,他也能猜想到,這樣的酷刑會讓他生不日死的,他還不如直接了斷,不想受皮肉之苦。
“殺了我!”戶田喬木再次要求道。
這時,木川義紫已經拔出了隨身攜帶的匕首,她的匕首鋒利而鋥亮,遇肉即穿,匕首的刀刃散發著一陣陣的寒意,讓戶田喬木心裏惶恐不安。
頓時,冒著寒光的匕首落在了戶田喬木的耳朵上,她一邊玩著鋥亮的匕首,一邊試探的問道:“你說,一個人要是被割掉了耳朵,他會怎麼樣?要是割掉了兩隻耳朵,他又會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