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子穿著一身月白的色的長裙,頭上戴著金簪,身上用品無意不是十分的讓人驚豔的。隻是和一般的大家閨秀不一樣的是,這個女子不僅沒有大家閨秀的樣子,此時一隻腳還踩著另一個男人的後背,看樣子那個摔倒這地上的男人應該就是她打的。
“這倒是凶悍很。”洛瑛還是第一次看見有女人在將街市上打男人的,不過看那個男人的樣子,估計是主動的去調戲人家,然後被女子給揍了一頓,倒是沒有什麼好同情的地方。
隻是雖然男人該打,圍觀的其他的男人還是覺得有些過分了,就站了出來說到:“這位姑娘,此人你已經製服了,打也打了,氣也消了,不如就放這個男人離開如何?”說話的男人自詡是風流才子,說出去的話是一定有人附和的,倒是也不怕女人不聽話。
“哦,你說讓我放了他,那你知道我是誰嗎?”女子似笑非笑的看著男人,眼中充滿著不屑,她是最討厭那些登徒子的,也最討厭的就是那些豎儒了,整天就是一副誰都要聽他們的話的樣子,也不怕最後被人給嗤笑。
說什麼女子就要由女子的樣子,繡花,學習琴棋書畫這才是女子需要去做的事情,她就是不要,憑什麼男人能做的事情女子就不能做了,王府中校考學問的時候,她的那幾個哥哥可都不是她的對手的。
“不管你是誰都是如此,這男人雖然行為讓人不齒,你已經打了他的出氣了,若是在打下去,你就算是王孫貴族也是不能隨意的處置人家的。”那男人將扇子打開,扇了扇又合上之後說道。
“哼,哪裏來的豎儒,還敢在我的麵前說這些話出來,簡直就是一個笑話,來人表姐,你也來了啊。”
這個時候洛瑛本來看到那個女子似乎是被弄得生氣了正要叫人來將眼前的這個礙事的豎儒給除掉的時候,女子看到了人群中出現的焉鸞,眼睛一亮就來到了焉鸞的身邊,口中叫著表姐。
這下洛瑛總算是知道了這個女子為何會是這樣的一副囂張跋扈的樣子了,能夠叫焉鸞的表姐的,除了寒亭郡主焉笙之外,就是這個明玉郡主焉泌了。
礙於焉鸞的麵子,洛瑛也是被女子給拉在了人前。
“泌兒,你來著這裏要做什麼?”焉鸞最終隻能是無奈的問道。
“泌兒當然是來見塔雅公主的,剛一來這裏就被這個登徒子給調戲了,後來還遇到了這個豎儒,表姐你可要為我做主啊。”焉泌說著就搖著焉鸞的手臂一刻也不肯放開。
“好好好,你不要在弄了,我知道了。”焉鸞被搖的沒辦法,邊走在了那個豎儒的身邊說到:“這個人冒犯郡主,已經犯了大罪,來人將這個人捉拿了,送去官府吧。”焉鸞也沒辦法,便將她的令牌在男人的眼前晃了一下之後就對著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她身邊暗衛說到。
“是,公主。”暗衛聽到這句,於就將這個豎儒和地麵上昏迷不醒的男人給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