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就不用姐姐去管了,總之不管是幹什麼,我都會找到藥回來的。”文軒低著頭,對於洛瑛的話沒有正麵回答,畢竟這本身就不是什麼值得說出來的事情。
“你要去哪裏找藥,恐怕還不等你回來,你爺爺就要死了,在說你如果因為這個事情進入監獄的話,你要你的爺爺怎麼辦,你等著。”說完洛瑛就將頭上的發簪給拿了下來。
這是她之前被封賞成為郡主的時候皇上賞賜的東西,可以說是禦前的東西,價值非凡,用來換一副湯藥還是綽綽有餘的,更重要的是,洛瑛還想用這東西來傳信。
隻要將這個東西送到明國公府上,或者是送去嘉興王府,到時候她在這裏的消息就能夠被傳出去。
莫歸不是不讓她離開這裏嗎,那她就讓讓人來接她離開這裏,這樣總是可以的吧,反正她是一定要離開這裏的。
洛瑛不想在這個地方當一輩子的農婦,她還有更好的生活在等著她呢。
有些不舍的摸了摸手中的簪子,洛瑛將發簪塞到了文軒的手中叮囑道:“你拿著這個東西去京城中的嘉興王府上,將這個簪子交給嘉興王焉玨,就說這事洛瑛帶給他的,之後再問他要上一百兩的銀子,到時候你爺爺的藥你就有錢買了。”
接過發簪,文軒沒有問洛瑛為什麼會認識王爺,將簪子妥善的收好,之後文軒就轉身離開了。
隨著文軒的離開,洛瑛洗了一條毛巾。放在了劉大爺的額頭上就開始照顧起劉大爺來,她本身就是護士出聲,照顧病人不過是很簡單的事情罷了。
文軒上牛車的時候,那些人都不願和他坐在一起,若是以往的時候文軒一定會主動的下去的,畢竟和自己討厭的人坐在一起,那本身就是一種折磨,可是這一次他卻忍了下來,因為他要是不忍下來和人家發生什麼衝突的話,最後吃虧的是不是他自己。
好在車夫在多收了一些錢之後就將文軒給帶上了。
文軒一直緊緊的握著手中的發簪,好不容易幾個時辰之後,他才終於來到了京城中。
此時天色已經完全的暗下來了。
若是要在這裏過夜的話,那麼就還需要找一家客棧,然而文軒的身上已經沒有錢了。
他就直接去了嘉興王府中。
看著那巍峨的王府,文軒躲在石獅子的後麵,感覺這裏他十分的熟悉,就好像是來過這裏一樣。
他這是怎麼了,為什麼腦海中總是有一種不屬於他自己的記憶呢,文軒對此很是疑問,但是也顧不得那麼多了,爺爺的病還等著他帶藥回去呢。
問詢深呼了一口氣,就走到了王府的門前。
“站住,什麼人,這裏是嘉興王府,不得進入,還不快點離開。”說著守衛就要將問詢給趕走。
實際上這不能怪人家守衛,實在是因為文軒身上穿著的一副,就和京城中的小乞兒沒什麼區別,若是真的讓他進來了王府中,那豈不是對王府最大的侮辱了。
才不可能讓文軒進來的。
文軒倒是也沒有生氣。
將發簪拿了出來,文軒緊張的看著守衛,將東西交出去道:“這是一個叫做洛瑛的姑娘給我的,說是要我送來嘉興王府交給王爺,我要見王爺。”文軒心裏很緊張,他並不知道洛瑛給的東西到底有沒有用處,他隻是知道,這是他唯一的機會了。
如果見不到王爺,爺爺就從徹底的沒救了。
“洛瑛?”接過發簪,守衛看著發簪,念叨著這個名字,這名字似乎和明國公府的慶陽郡主名字一樣,而且這發簪一看就不是一般的東西,難不成真的是慶陽郡主給王爺的。
守衛不敢在耽誤事情,但是也沒有讓文軒進去,而是派一個人看著文軒,另一個人進去彙報了。
自從前些時間,王爺出去一次之後在回來就和軍師一起收了重傷,其中有幾個暗衛拚死保護王爺回來,都死了。
王府的內庭就成了整個王府的禁地,沒有王爺的命令誰都不能擅自的進入,可是這一次不一樣,若是真的是慶陽郡主的消息,他們要是隱瞞不告訴的話,那到時候惹的王爺動怒那就徹底的糟糕了。
楚遙之的傷勢要輕一些,現在已經能夠進行簡單的活動了,然而焉玨還不能太過的勞累,內院有重兵把守著,畢竟此時的焉玨十分的虛弱,若是隨便的一個刺客出現在這裏,就能夠要了他的命。
“你不去守門,進來幹什麼?”就當那守衛進來內院的時候,剛好就遇上了要出來的楚遙之。